姑娘不语。
不过,我另外一个朋友,是我好兄弟,一起应届的那年,他也考回了县城的体制。
只是他很安分,上岸后就没有想那么多,该工作就工作,该摸鱼就摸鱼。
我问他相比于曾经豪迈的自己,现在会不会有落差。
他说人最重要的是拎得清。
我非常明白他的意思,大学和我一起做自媒体的那几年,忙得像条狗,有时候为了赶一篇稿子,吃饭都放在晚上九点后。
他现在还开玩笑说,谢谢我那几年让他有了清醒的认识,毕竟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去实现自己所谓的梦想。
他说:“梦想是会随时间而改变的,我以前觉得人一辈子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所以我拼命去做所谓的事业,但最后失败了,可是是因为失败了我才心安理得的去考公务员吗,并不是,从那以后,我觉得陪在家人身边,有稳定的工作,有吃有喝有住不用那么奔波,似乎也可以是一种追求。”
“这算哪门子追求?”
我问他。
他反问我:“那你赚钱是为了什么?”
“为了更好的生活。”
我说。
“那我现在这样的工作,生活很差吗?”
过了一会,他又说:“还是觉得太过奔波的生活,太累了。”
这个朋友我叫他阿秋,相比于姑娘的焦虑,阿秋对自己的通透,倒是令人深思。
“我知足。”
这是阿秋常说的话。
3
在外面工作了一年多,我老大时常打趣说我曾经放着办公室不坐,跑出来跟他日晒雨淋。
我说日晒雨淋也挺好的,这仅仅只是生理疲惫。
当然我也有很多黯淡的日子,我经常担心自己哪天就失败了,或是炒鱿鱼,或是调岗,或是还是赚着可怜的底薪。
但我家里人说的一句话,倒也积极,他们说:你的工作,是在打井,既然如此,只要你觉得方向是正确的,那就继续坚持。
我把原话和阿秋的故事都告诉了姑娘。
姑娘说,考回县城,最大的难受,是高不成低不就,就哪怕是单纯在这里生活,你都不会觉得当地会有什么大的展,所以也意味着,不管是交通、娱乐、文化都和大城市有着天差地别。
另外工作上,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在所难免,偶尔看到一些新闻,也深知原因在哪,那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于自己而言,未来的婚姻、仕途、社交都好像被定格了一样,希望变得太少了。
我理解,但不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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