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叫花鸡?
家里唯一的老母鸡都被赵扒皮拿走了,哪里吃过鸡肉,要不是他老娘死活不肯杀,依照他的脾气,早就炖了。
哪里轮得到赵扒皮。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将野鸡开膛破肚,随后又找了些野菜、配料、荷叶,涂上泥土,就放在火里烤。
一个时辰之后,打开荷叶,一股肉香扑面而来。
来这方世界一个多月了,终于吃上肉了,真的离了大谱,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苦日子。
第二天。
陈大牛背着五根削尖的木棍上山。
“唰!”
破空声响起,树上的飞鸟立马振翅高飞,眨眼就不见踪迹。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一只都打不到!
!
!”
陈大牛看着远去的飞鸟,又瞅了一眼陈林身上挂着三只飞禽,自己两手空空,不由得有几分气恼。
“早就跟你说了,这跟习武一样,不仅要眼到手到,最重要的是心到。
我在出手之前,已经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揣摩,才能做到百发百中。”
许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哪怕陈林已经说了许多遍,陈大牛出手还是落空。
“时候不早了!
咱们早些生火,早些回去。
别急于一时!”
还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做法。
不过陈大牛从家里拿了一些盐块,这次口味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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