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极必伤,又是个爹不疼娘不在,只有个除了养蛊没啥本事的阿奶护着的小丫头。
唉,以后要操心的地方还多着呢。
阿奶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巴掌大的玉罐,也不知道,和蛊王签下同命契约是对还是错。
【呱?】
我后腿用力一蹬,趴到罐口上,向主人传达我的震惊。
嘛玩意儿?同命契约?
啥时候签的,我咋不知道?
【阿奶,你就教我炼这种情蛊吧,村头福清阿爷家的叔叔给他打电话,说等几天回来省亲,他要去打仗了,我……我想给他多一条命。
】
阿奶听了这话,心顿时软成一滩水,这善良的小丫头哦,太可人疼了。
【你这丫头~在外人面前,可得藏着点。
】
【唉,我活了一把岁数,还是想不明白战争的意义在哪儿,军人有军人的使命……】
【福清阿爷才不是外人,我听人说,他爱慕了您好多好多年,您铁石心肠就是不理睬。
要不是福清阿爷的阿妈临死前逼着他娶媳妇,他都不会放弃您,他家的叔叔比我阿爸小了十一岁呢……】
阿奶耳朵根有点发红,气恼道。
【你少去听大人们闲话,东家长西家短的,没得教坏了你!
】
豆包才不怕,在阿奶怀里扭来扭去,头发都变得乱糟糟。
【阿奶,我不想见那个新媳妇了,咱们出去玩吧,走得远远儿的,反正阿爸每次回来都待不了两三天就会走。
】
豆包说着气话,小嘴嘟得老高,都可以挂个油壶了。
【呱——】
说得好,阿奶,出去浪!
带上我!
【这样啊,那情蛊,咱们不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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