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濯往后退的时候,本就绷开的纽扣更是脱离衬衣,弹跳到地上,骨碌碌滚到桌角,隐秘在灰暗的角落。
无人会去在意。
赵芷安看着他彻底敞开的衣服,窄劲且青筋虬扎的腰胯束着板正的西裤,皮带往下是不容忽视的壴支囊和一双比例优越的长腿,结实有力。
林净濯就这样看着她,见她的视线扫过后,又黏糊地扑过来企图亲他。
男人将赵芷安推开,她后背撞上窗台,表情是还没来得及收敛的不可置信以及懵逼。
林净濯终于肯笑了,大步上前,将人按在窗前恶狠狠地吻下去。
深褐色的木格窗轻轻颤栗,垂掉在外面的兰花也微微晃悠。
赵芷安动弹不得,后面是硌人的窗户,前面有他的……
她呼吸不上了,脸颊红红的,甚至在晕眩和疯狂中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坠下去。
赵芷安胡乱抓着两侧的窗沿,指尖攥出一抹白,然而,打了蜡却抓不稳,最后又掐上林净濯的手臂,指甲直接没入男人的肉里。
“赵芷安,再饶你一次。”
他喘着气甩下一句话,瞥了眼那没用的废物,大手一挥,拉上窗帘,抱着呼吸紊乱的赵芷安朝沙走去。
那碟莲子还在盘子里,动了,却只是剥了绿衣。
林净濯把人丢在沙上,赵芷安陷进柔软的坐垫里,脑袋磕着扶手,不疼,但有点晕,她刚要爬起来,一个高大的黑影兜头罩下来,有力的大手摁住她,又是一场疯狂且意乱情迷的深吻。
赵芷安越觉得窒息,憋红脸,丝凌乱,她挣扎得厉害,往下蹬着脚,被男人压制,往上一双手推攘,只听见咔哒一声,是皮带解开的清脆响声,下一秒,缠上那双羸弱的手腕。
赵芷安的声音被吞没在深吻里:“林……林净濯……唔,你……轻。”
话没说完,她感觉底下一凉,接着就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来回碾过,她咬着唇,却挡不住溢出的声儿,赵芷安主动缠上去,递给他,免得自己遭罪,同时也从男人的喟叹中寻得一丝说话的机会。
“阿濯,别在这,去……”
她还没说完,林净濯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我喜欢这。”
逼仄的环境并不好施展,却另有一番滋味,赵芷安识趣没再说什么,想让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男人充耳未闻,反而还往上一摁,一只手钉着,另一只手落在她腰间锢着。
开着冷气的屋子散不去原始的热意,赵芷安面若桃粉,宛若阳春三月里开得最艳的桃花,乌黑的长迤逦铺散,一些在单薄的背脊底下来回弯折,一些垂落在沙外面。
静谧的屋子动静不小,林净濯弄了3次,在赵芷安快晕过去的时候,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骨碟里的东西。
他捻起白生生的小果,“赵芷安,你看这莲子长得怎么样?我记得你最爱吃了,对吗?”
赵芷安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脸上的酡红未散,却能意外地看出一丝惊慌后的白。
“林净濯,不要!”
她按住他的手。
男人把她推回去躺着,扫了眼从那儿流出来的,语气越瘆人:“为什么不呢?我喂你吃,你不喜欢吗?”
“……”
林净濯喂她吃剥好的莲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看着赵芷安一颗颗吃进去,“我给你的一切,你都要接受,明白吗?”
也不知道喂给她吃了多少,赵芷安的脸色又变得不正常,指尖攥紧沙。
林净濯重新给她,这次,五指埋入她湿漉漉的丝里,与她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这次吻得倒是格外深情,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是宠溺、纵容、以及一丝偏执后的深情,但最后一分藏得太深,深到转瞬即逝,无人现。
赵芷安被他英俊的轮廓和一瞬间流露的温柔迷惑,眼神涣散了两秒,下一刻就被难以的凿钉感袭卷大脑皮层,柔软的内壁是碾碎的莲子,破开的每一点白芯都变成更多菱角,钝磨着被林净濯时常侵占的地方。
她大口呼吸,忍不住张嘴咬他的肩口,男人常年健身锻炼,一身薄肌却异常紧实,赵芷安咬得牙齿泛酸,眼睛酸水直冒,抖着颤音求他一遍又一遍,林净濯置若罔闻,反而分得更开,让其中一条腿搭着沙椅背。
林净濯抱起她的上半身,像野狼一样恶狠狠撕咬她脆弱的脖颈,低磁的声音掩盖不了欲念和闷哼,他冷冷地说:
“知道那个坐轮椅的废物是谁吗?”
“他就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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