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玩这种摧毁一个人心理防线的把戏了。
林净濯放下酒杯,起身离开,在楼梯处停留,头也没回,淡漠道:“让人把地上的血弄干净,也别留味。”
阿光已经把利欧打晕了,闻言,言简意赅道:“明白,濯哥。”
不用林净濯安排,他都知道该怎么做。
赵小姐对气味敏感,在庄园里种了很多花。
她会觉得难闻的气味是在玷污她的心血。
真闹起来,濯哥也招架不住。
赵芷安浑身酸软,睡得也比平时深。
过了一阵,后背贴上一个炽热宽阔的胸膛,须臾间她就被拽住腰肢拖进熟悉的地方,鼻翼间萦绕着和她同款沐浴露的清香。
两条结实又重的手臂把她压得死死的。
林净濯的脸,埋在女人的颈窝里。
赵芷安后半夜睡得一点都不好,翻不了身,也动不了,一直维系着侧卧的睡姿,而且,薄被里真的好热,空调制冷也挡不住。
她直接醒了。
低头一看,平坦的腹部和雪白的胸口都被布着淡色的青筋盖住。
那双手,赵芷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他用这双手,给了她最优渥的生活和最顶级的资源;也是他用这双手,第一次撕开她昂贵的衣裙……
从此,他们便这样不清不楚地缠在一起。
真是烦死了!
赵芷安在心里骂他只顾自己舒服也就算了,现在连她睡好觉的权利都要剥夺。
她去扒林净濯的手指。
他的手大,指腹还有薄茧,摸起来肯定不如那些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更像一个从小摸爬滚打的流氓坏种。
事实上,他就是。
赵芷安没扒开,男人反倒醒了,嗓音懒洋洋的,多了些温和,“大清早你又在闹什么?”
那张立体英俊的脸蹭了蹭她的颈窝,掀起酥麻的痒意。
赵芷安立马切换出一副任人拿捏揉搓的温柔模样,声音乖巧:“睡麻了,压着的那半没有知觉了。”
“给你揉揉?”
是不正经的侃笑。
赵芷安警铃大作,刚想阻止,林净濯已经靠在床头,单手揽过她的腰,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他让女人岔坐在他怀里。
赵芷安险些爆炸,脑袋嗡嗡热,很想扇他一巴掌,又怕把他扇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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