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远明真是个好老师。
出了电梯,我给四合院的房东打电话,说上次恶作剧的人威胁我要纵火,想现在过去调看一下监控录像,问他现在方不方便。
上次的恶作剧闹得人尽皆知,房东还给我打电话骂了我一顿。
一听要纵火,他立马答应了下来。
四合院租户流动性大,房东在院子里和门口都安装了监控器。
恶作剧那天是晚上,虽然监控画面不清晰,但也足以看清楚作案人。
我怎么也没想到,作案的竟然是三个小孩子,其中有一个还是大杂院的,偷偷打开门把其他两个小孩儿放了进来。
我把这段录像跟王远明那天下午到我家的录像一并拷上,跟房东道了谢,回了家。
天儿已经很晚了,天色阴沉沉的,让人很压抑。
回了家我妈和我弟已经睡了,我喝了一杯凉白开,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呆。
从事到现在,我一刻也没停歇,当机立断的做了一系列措施,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我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情绪。
仔细想想,一路走来,王远明之所以总是有机可乘,都是因为我不够谨慎,也不够果断,更低估了人性的黑暗。
现在还连累了他。
摸出手机,我盯着宗政烈的手机号码看了会儿,手指头点了好几下都没有拨出去。
叹了口气,我刚从沙上站起来,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我吓得按成静音,注意到是宗政烈打来的电话,我手指头收紧松开好几回才终于接了起来。
刚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听到他低沉道:“出来!”
我张嘴,还没出声,电话便挂了。
紧张的搓了搓手机屏幕,我朝着窗户外看了一眼,刚才的阴郁情绪突然就消散了很多。
披了件衣服出去,我又折回来,匆匆跑进卧室里把我这些日子画过的所有草稿都整理好,连同那个文件夹一并抱在了怀里。
凌晨俩三点,老胡同里清冷一片,仅亮着一盏的路灯鞠躬尽瘁的挥洒着光芒,笼罩在胡同口停着的豪车上。
深秋的夜晚有点冷,我噔噔跑过去,副驾驶座的车门便从里面推开了。
今天是宗政烈自己开车来的,他坐在驾驶座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白衬衫上的黑色领带松松垮垮的。
他侧眸看我,深邃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不带情绪道:“皮厚还是冻傻了?上车!”
我心存愧疚,没跟他计较,坐进了车里。
车里很温暖,我搓了搓手,刚关上车门,他便咻地将车开了出去。
“在这件事情没解决之前,你跟着我待在海城。”
宗政烈一边娴熟的开车,一边扔给我一张放大的成品图:“你母亲最近买过保健产品,我已经让徐特助以产品名义为你的家人安排了中奖免费短期豪华游。”
我扫了眼成品图,反应了好半天才道:“你信我?信我没有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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