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太太住在市附近,经常来买东西。
一来二去,和陆二丫成了忘年交。
中秋节的晚上,陆二丫下班,刚出市大门,就被老太太喊住了:“姑娘!”
陆二丫一看,原来老太太采购了不少东西,一个人提不动,正犯愁呢。
陆二丫二话没说,帮老太太提着东西,一直送到家。
老太太的儿子,见了陆二丫,两眼放出淫光。
老太太再三挽留陆二丫,让她吃了晚饭再走。
陆二丫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神差鬼使般留下了。
她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被老太太的儿子架到房里休息。
门一关上,老太太的儿子就扑了上来。
他捂住陆二丫的嘴,撕烂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糊里糊涂地被了。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
陆二丫哭得天昏地暗,出了这档子丑事,今后该怎么见人呀?她又该如何对老爹老妈说?
石大海和他父母,三个人齐唰唰跪在陆二丫面前,求她别报警。
一报警,石大海就得吃牢饭了。
石家三代单传,石大海从小受到百般溺爱,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
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
陆二丫思来想去,只得瞒下了这回事。
三个月后,她和石大海结了婚。
陆二丫的婆婆觉得对不起陆二丫,一直郁郁寡欢,在陆二丫和石大海结婚后不久,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去了。
陆二丫被石大海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
除了石家三口人外,谁也不知道。
今天,易文墨问起她和石大海结婚的缘由,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不由得泪流满面。
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
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
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
陆二丫用袖口擦干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
陆二丫早就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
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癞疤头”
听说陆二丫离婚了,心中大喜。
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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