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右手,掌対掌地,轻轻地握上眼前纤白的手掌。
莹润,温热,还有掌心血脉跟随心跳规律地鼓动。
他在这样平稳的鼓动中有样学样:“合作愉快。”
—
穿越后第一次离开晏府,晏怀姝顽皮心性,拖着采星素月在外头多逛了好些时候,才慢悠悠晃回晏府。
一进府门,却有林氏手下的嬷嬷候在照壁下,将她堵了个正着,“大小姐,老爷和夫人在书房等你。”
锵!
晏怀姝一只脚刚迈进清和斋的门槛,一只白瓷青花的茶盏就合着热茶劈头盖脸朝她砸过来,她下意识险险避开,瓷盏应声碎在脚下。
“混账!
还不跪下!”
晏辅吼出了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的雷霆之势,一旁的侍女吓得腿一软便先跪了下去,晏怀姝却恍若耳聋,缓缓地抖了抖手背上溅了的几滴茶水,站定了才愣头愣脑地问道:“女儿做错了什么?值得父亲如此动怒。”
盛怒之下的晏季礼回视过来,看见她颈上醒目的紫红指痕,愣了一下,才硬着声音忍住怒气开口:“你上午做了什么好事,自己说。”
晏怀姝看了一眼晏老爷身侧正拿着帕子拭泪的林氏,啧,这消息通报得还挺快。
她懵懂地眨了眨眼:“晨起夫人给了我几本账簿,说是母亲留给我的尚在盈利的铺子,我想着闲来无事便去巡视了一下,怎么了吗?”
林氏又用帕子揩了揩眼角,期期艾艾地哭诉:“老爷,妾身对姝儿怎么样,您是看在眼里的。
我当是为了她好,亏损的铺子都未交给她,她却去芙蓉醉里闹事,不就是明里暗里不信任我这个继母,想要给我难堪吗?”
说着又转过头来冲着晏怀姝喊冤:“姝儿,你母亲那些个不赚钱的铺子,你若是非要不可,直说便好,何苦去冤枉那老实做生意的王掌柜?芙蓉醉生意本就勉强,你这一闹,只怕是要雪上加霜了。”
晏老爷刚克制住情绪又怒上心头,恨铁不成钢地斥道:“堂堂辅之女,为了一己私欲大庭广众下空口污人清白,有辱我晏氏端肃门风!”
晏怀姝一脸无辜:“父亲这话从何说起?女儿只是去查验了粮油铺子,恰好路过芙蓉醉,进去吃个饭。
夫人既说它亏损,我便想着顺便看看是如何经营的,毕竟是母亲留下的铺子,女儿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说话间,晏怀姝眼角已有两颗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她委屈着继续说:“母亲走时姝儿还很小,只记得母亲的怀抱很暖,可她的面容却早已模糊……”
晏大人听得提及温柔亡妻,神色本就有些松动,转过头又看见晏怀姝眼眶微红,伤心之下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再如何,到底也才十几岁的孩子……
他叹了口气,哽着嗓子道:“即便如此,你怎可随便污蔑她人?”
虽是质问,语气已经软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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