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头英自觉床上不济,夜里便想好好温存,岂知这般时候浑家已是死下心来,去铁匠铺打造了一副铁裤衩穿在身上,除了自行方便的时候解开,吴头英连钥匙是个什么模样都没见过。
听到这里,张凰有些恍惚,闷声道:“你们夫妻既然到了这般时候,我怎么能够解救得了?”
一听这话,吴头英又抽搭起来:“兄长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张凰道:“你也太窝囊了。
我来问你,你是个做什么买卖的?”
吴头英道:“小人是个卖馒头的,偶尔也做些烧饼来卖……兄长,我窝囊,你千万得救我啊!”
张凰沉吟半晌,开口道:“你细细地说,俺倒想知道那婆娘是怎么让痞狐子上了身去的?”
吴头英道:“兄长啊,说来话长……”
擦把眼泪,将褡裢搁在膝盖上叠好,幽然说道,“事出在阳谷县城开药铺的西门庆身上。
那厮在开药铺之前是个货郎,时常在我家门口游荡。
起初我浑家也没怎么搭理他,只是招呼他买个针头线脑啥的。
他倒是个爽快人,一般会让我浑家赊他的帐。
时间一长,两个人就开始眉来眼去不打个正经谱儿。
当时我也没在意,后来她穿上了铁裤衩,我就更不放在心上了,我就不信他能找得着钥匙。
谁知这几天就出了事……夜里,我起来上茅房,一摸炕头,老婆没了!
我慌了,到处找,你猜咋了?我浑家把铁裤衩挂在门框上,在门后撅着屁股,西门庆将裤子褪到脚面上,哼哧哼哧犁我的地,那副铁裤衩就悬在他的头顶,咣当咣当砸我的心……”
张凰听罢,大怒:“那你还不赶紧杀了这个淫贼?还等着他替你下上种子不成?”
吴头英叹口气道:“兄长,正是这个话啊!
小弟正是想让他帮俺播上种子……”
张凰哧一下鼻子,抽身便走。
吴头英撵上,哀告道:“兄长,你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嘛。”
张凰无奈,摇摇头蹲在地上,道:“看在你给我磕头的份上,我继续听。”
吴头英接着说,当时他一看此此景,立时头大如斗,心下麻麻扎扎一阵慌乱,竟把热乎乎的一泡尿撒在了堂屋地上。
西门庆正忙,根本不知道身后还站着人家的“正头香主”
,一个劲地狠攮猛拽,恨不得将那话儿融化进吴头英家的热土里。
那婆娘似乎半辈子没个男人靠身了,屁股撅得如同狗打喷嚏。
一时间,臊气弥漫,浪声聒噪,整个屋子咕咕唧唧响,就像是开了个浆洗铺子。
吴头英傻愣半晌,惨叫一声奔了门外,不想外面雪地太滑,一骨碌滚在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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