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关于羊皮卷图的事,你们是说,还是不说?还有是谁派你们来杀我们的!
我可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哦!”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怕了你这小毛孩不成?”
英俊小伙子见师父,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能出卖兄弟,背叛誓言,自己又岂能苟且偷生示弱?
黄埔振华诡异的笑了一声道:“好,好一个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我便不让你死,偏偏就让你吊着一口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羽刑鼻刑‘伺候’!”
那冷笑意直通人心底,看得那英俊小伙子是背脊骨发凉,羽刑?鼻刑?闻所未闻,不知道这恶毒的人又想耍什么花样,反正抵死不供。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只听见噗通一声,自己的十字架居然就这么朝后面倒了下去,使得自己平躺了起来。
“你,你又想干嘛啊?”
俊朗小伙子抽搐而害怕的面容,很是令黄埔振华感兴趣。
她笑眯眯的,手里捏着几根羽毛,说道:“当然是羽刑鼻刑伺候咯,来人呀,脱鞋!
上筷!”
在英俊小伙子的恐惧和惊愕中,他的赤足已经暴露在了黄埔振华的实现范围之内。
“啊。
。
哈哈哈。
。
。
啊。
。
。
。
哈哈哈、。
。
。
受,受,受不了了,快,快,停,啊。
。
。
。
哈哈哈!”
一阵一阵的瘙痒从脚底板传了过来,令他很是难受,再加上两个鼻孔插着一双筷子,而这双筷子正在护卫的慢慢用力下,一点,一点儿的更深入鼻孔,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直通脑门。
“可愿意说了?你愿意说了我就放过你!”
黄埔振华说的简洁明了,可这些人就像死士一样,什么刑罚都不畏惧,看到自己的两名同伴都已经一个昏死,一个神志不清,其他三个却好像一个敢死队一样,嘴巴里撬不出来一个字。
此时黄埔振华的眼神落到了那个眉毛浓浓的小伙子脸上,小手指轻轻过过他的面容道:“如此俊俏的面容,我还真舍不得下狠手,你说我该怎样来折磨你呢?”
“呸,卑鄙无耻的人!”
“哟哟哟,火气还真大呀,你小子有艳福了,我决定把你送进宫去,那么可有很多很美丽很漂亮的女人陪你玩噢!
哈哈哈!
来人,准备器具,把他阉了卖到宫里头当太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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