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太平军一日两战,战后需要安排的事情极多,萧云贵直到天色全黑才分拔诸事初定。
追击清军的南岸兵马陆续回来,南岸的清军除去塔齐布带领数百清军往东面浏阳方向逃窜之外,渡河的清军不是被杀就是做了俘虏。
原来俘虏的两千余清军俘虏经过几天苦工般的劳作,已经锐气尽失,加上何滨、周兆耀等人的劝说,到有大半的湖南本地兵勇去掉了辫加入太平军,萧云贵命周兆耀将这些人分散到各部中去。
加上这些天有城内穷苦的青壮加入,萧云贵手下兵马达到了六千余人。
原本还想设宴大肆庆祝一番的,但林凤祥统带的北岸兵马追击甚远,估摸着要到明早才能回军,萧云贵只得作罢,吩咐诸军整顿兵马,妥善照料伤号,阵亡的太平军将士一律妥为安葬。
在李开芳的军营内草草用过饭食之后,拖着疲累的身体,萧云贵回到了巡抚衙门,勉强挨到了自己的厢房之外,忽然现门口除了自己的亲卫牌刀手值守外,还多了八名英姿飒爽的女兵。
看到门口的女兵,萧云贵这时才想起洪宣娇还在房中歇息,想起洪宣娇那秀丽的容颜、妖娆的身姿,萧云贵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身上的疲惫感忽然消失了。
上前推门进屋前,萧云贵清咳几声道:“大家都累了一天,早些下去歇息吧。”
他这话是对门口的男女亲卫说的,几名男兵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一起抱拳领命去了。
洪宣娇的女兵却只是吃吃偷笑起来,不肯挪动脚步。
萧云贵皱眉道:“几位姐妹们,你们也早些下去歇息吧,你们洪统领由我照料便是。”
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兵笑道:“西王殿下,虽说这小别胜新婚,但我们统领前面有吩咐,她在里面歇息,不让任何人打搅的。”
萧云贵按耐不住色心,急道:“我是西王,可不是外人,现在我命你们下去歇息了。”
几名女兵闻令,只得一起正色抱拳大声领命,但下去之时,几女都是掩口吃吃而笑,原来萧云贵一副猴急的摸样让女兵觉得好笑。
萧云贵可不觉得这有啥好笑的,屋里的人本就是自己这副身躯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当下大喇喇的推门进屋。
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牙床那边似乎还是香帐低垂着,洪宣娇应该还在安睡。
这间厢房本是骆秉章的卧房,屋内书柜、屏风、幔帐、罗床、案桌、藤椅一应俱全,自从攻下巡抚衙门之后,萧云贵就一直住在此处,其余的厢房、客房都被太平军各部将领占据。
早间洪宣娇等女兵、童子兵到了长沙之后,洪宣娇负伤只能先安排到萧云贵的房中安歇,其余女兵在午后才安排到了长沙知府的府邸内暂住,而童子兵则各自归营和男兵一道居住。
屋内似乎多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萧云贵大大的咽了口馋咽,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升起,既有夫妻那种久别重逢的温馨,又有一种窃玉偷香,搞别人妻子的刺激感觉,总之这一刻他心中一团火热,颤颤巍巍的伸手往香帐内摸去。
萧云贵的大手伸入帐内,并未如愿以偿的触碰到温香软玉,一股铁器的寒意逼来,萧云贵下意识的一缩手,一阵劲风从手肘处划过,只听嗤的一声衣袖一紧,手腕处的护腕一松,尽然已被削掉。
萧云贵吓了一跳,难道屋内有敌人?电光火石的一念之间,兵刃的破空之声跟着袭来,不容萧云贵细想,他急忙一闪身,利刃贴着胸前掠过,胸口的袍襟被割开一条口子。
大骇之下,萧云贵满腔的火热顿时熄灭,连退数步,撞倒玉屏风后,退到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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