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庚继续问道:
“那你家父母呢,他们总能舍得你---那个---一个人远离故乡,只怕这一去---那个你父母就再也难得见到你了,我只是想,你父母只怕不会---嗯,他们能答应让你离开吗?”
顿家女闻言也不免鼻子一酸,但仍是坚定地说道:
“我阿爹阿妈,原也是不肯让我远离,故而---故而他们才放了文哥哥,但奴家心意已定,阿爹阿妈---他们拦不住我的。”
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差点涌出泪水。
一旁的王沁琴心下一软,眼中多了一丝怜悯的神色。
文元则心情复杂,不知道表哥如何要如此说话,这不是越说越糟吗!
自己却又不便阻止。
文元叹一口气,说道:
“顿家妹子,唉!
你有如此心意,我也只好如实跟你说了。
唉!
谁知我这文兄弟的---苦衷!”
此时张海三回过神来,做托儿是他最拿手的好戏,立时就接口道:
“文兄弟确是有苦衷的,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茅庚在心里夸张海三配合默契,嘴上顺势说道:
“虽然---那个不足为外人道,然而今日之情势,也不得不说了。”
顿了一顿,一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便说起了早已准备好的故事:
“文元的师门,本是一个秘密,他的师门就是---那个虬髯客一门,虬髯客在海外立国,其统辖之国土辽阔无边,国势极盛,之后传了十几代,可惜---那个最后出了巨大变故。
只因那立国的---那个都城所在,乃是一个中心之岛,有一年---那个突然火山爆,以致全岛陆沉,结果那里的蛮族乘势反叛,浩瀚国土复又被---那个蛮族占了,以致蛮族重新做了大王。
虬髯客一门当然要---那个力图恢复,可是因为全岛陆沉,祸起突然,门中---弟子不及反应,在那一次灾难中损失殆尽,余下弟子实在---那个不足与蛮族对抗。
不得已,便不远万里---那个回到中土,在中土再选一批---那个弟子,这批弟子又---那个优中选优,选出了十六名---那个最有潜力的弟子,文元就是其中之一。”
文元这是在文版秘辛中掺入了凡尔纳《神秘岛》的情节,又将文元包装成了潜力股之一。
这一番重塑,文元的形象在顿家妹子的眼中又高大了一些,而王沁琴则有些将信将疑。
故事还得继续:
“虬髯客一门,武功一脉承自---那个神仙张五郎,这原是机缘巧合。
这门武功乃是以---那个童子功筑基,也就是说,在练成---那个童子功之前,须得不近女色,文元拒你顿家婚事,这是师门---那个规矩,也是练童子功的---那个起码道理。”
茅庚叹息一声,心说咱又将金庸武侠里面的把戏搬了出来,不知道这种说法在宋代能不能被人接受。
一看现场反应,还好,至少并无人反驳,意味着无人质疑这个茅庚口中“起码的道理”
。
话说“童子”
一说这也是文元秘辛剧本中的台词,自己只是为这句台词找到了武学依据罢了。
茅庚的一声叹息,又让顿家妹子对文元的理解深了一分,文元此时有苦难言,这越说好像越没谱了啊!
茅庚顾不上看文元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推进: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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