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信在一旁点头,虽没说话,但看上去与妻子是一个意思。
昨晚郁文嘉把人送到后不久便回了,郁康乐却不知玩到了多久,被那群“朋友”
送回来时发了好一通酒疯,大半夜把除了大哥以外所有人都叫醒听他语义不通的演讲,讲到一半蹲下开始吐,整个客厅到现在都充斥着空气清醒剂的味道,气味敏感的项芝英差点厥过去。
郁康乐“害”
一声,对父母指责的反应几乎为零:“您二位也就是看了那些表面乖的,指不定背后啥样呢,我也就废在面上,好歹不会搞出什么大新闻。”
项芝英抄起桌上的纸巾冲他砸过去,郁康乐接住了没脸没皮地笑,气得她一口气闷在心里。
次子是早产,生下来身体不好,小时候被千依百顺宠着养成了现在这样子,除了郁文嘉这个哥哥没人能制住他,现在倒好,项芝英看向长子,声音柔和了点,气还是没消:“你也是,不说管着他,怎么还亲自给他送过去了?”
郁文嘉顺从点头,出于亲妈对儿子的了解,很明显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意思。
生了俩报应!
最终,两人喜提一周工作,郁文嘉没所谓的应了,这份惩罚暂时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这份“暂时”
短得可怜,当晚就后悔了。
……
不在?
店里只有个陌生调酒师在工作,见两人进门笑眯眯问好,唐妙妙掐了掐小指指尖,随便点了杯特调坐下:“你好,请问之前那位调酒师今天是不在吗?”
“您说的哪个呢?”
调酒师见她犹豫,“您平时也是这个时间过来吗?”
“还要晚一些。”
调酒师算了算,出于社畜的本能,他在员工当中并未统计上一直在店的老板:“他离职了哦。”
唐妙妙不知如何反应,水蒸气慢慢在杯壁贴了层白雾,她“哦”
了一声,又问:“那,你们这里有看到一条遗落的项链吗?吊坠是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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