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声音停顿后再次响起：“可以吗？”
这一声很低，低到连主人都开始不自信起来，紧张害怕以及恐惧蔓延全身。
久久无言，饶是季秋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忍不住惊讶。
不似以往她收到的告白，没有老掉牙的情话，不是高谈阔论，更不是镜花水月。
沈泊舟的每一句话都踏在实处，不是季秋讨厌的要，而是沈泊舟卑微的想。
这小孩的心思是抑制了多久？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至少季秋不再是心无波澜，无法做到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不敢肯定地说自己也同样深爱着沈泊舟。
但
颈边一片湿滑，是她哭了。
季秋不由得叹气：“我们应该好好了解不是么？空白的这九年有很多事都不知道。”
“姐姐的意思是愿意给我机会？”
沈泊舟惊喜起身，如瀑的青丝洒在季秋脸上，好一幅美人落泪图。
接着是她低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撩人。
“还以为姐姐会直接拒绝我呢。”
前后反差巨大，沈泊舟带着笑意的声音中夹杂着抽泣。
季秋无奈，还真是小孩子啊
她抬手揽住沈泊舟的脖子，沈泊舟也顺势倒在她怀中。
“怎么还哭了？”
季秋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怕姐姐生气，生气就把我赶出去了。”
这是实话，沈泊舟先前独自躺在床上，她很害怕，害怕姐姐不喜欢那个吻，不喜欢她，会直接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数个绝望的想法划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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