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每次我都是怀着一场激动的心情在珊瑚宫心海的宫殿口蹲点,可令我失望的是——
不光整天宫殿都没人,而且有时候其他郡主也会来串门。
每次莫娜还有卡卡瓦娜打开门疑惑的看向我的时候,总是能让我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狼狈逃走。
那座宫殿富丽堂皇,其中象征着常昼的大尖塔闪耀着。
常常能在我烦闷的心情下用炙热的反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这让我感觉充满了屈辱。
就像是秋天里的松鼠喜欢把松子埋在地里,为了过冬而用一样。
我就像那只松鼠,每次回来翻翻自己的松子,却发现压根儿没有。
我的心里不由得对珊瑚宫心海有点不满了,该不会是逗我玩儿,所以才欺骗我吧?
那个时候正值壮年,虽然现在也是壮年,那我干脆把那个时候叫做壮年前期吧。
壮年的前期,我没法将感情自由约束,定量。
想释放就释放,想拘束就拘束。
即使是很奇怪的事情,我的反应也非常的多,即而脑补很多东西。
我感觉我手指上戴着的深渊之眼利用海渊气息将我感化。
好比让我从人变成一头猛兽,现在我还待在笼子里。
但很快就会发狂,然后从笼子里出来。
一旦心中的梦魇放出,我相信把我扔到提瓦特我能对一切生命产生威胁。
那天我照常完成了设计图纸,我的手下们开始布置新的建筑以及新的城市的蓝图范围。
我没有参与后期的点缀,因为那些是居民们考虑的事情。
我走在街上,享用完了冰淇淋。
大部分的灵感在我脑海中构图,一座又一座的建筑在我的心里架设。
然后呈现在海渊中,就是拔地而起的建筑。
我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对着笔记本画着需要背诵的建筑定理。
我感觉我的脑袋一阵嘈杂,已经快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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