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感受到生理功能被精神的影响所屏蔽,我拿起了一杯温水,喝完后。
我脑袋快要发的昏过去了,我使劲的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
窗外的团雀声音我也听不见了。
斯卡拉姆奇的住所和我的住所离得很近,平常那些清脆的团雀叫声我都是听得见的。
而现在我就像是失聪了一样
或许我应该出去放松一下,哪怕是为了我自己的身体着想。
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种念头甚至变成了迫切激发我行动的激素。
就像有些人憋尿憋急了就会咬自己的手臂,这种转移的方法非常难以遏制。
手下与其他同事们,毫无疑问注意到了我那苍白的脸色。
以及我现在失去了听力,对于我的匆匆离开。
斯卡拉姆奇甚至好脾气的过来问我要不要他扶着我一起去找家入硝子看看。
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粉色长发的鱼类女孩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虽然是个幻想,但我心里对她想的快要痴迷了,就像被支配了一样产生吸引。
我很急于见到她一面,就像是孝顺的儿子去见病危的老爸最后一眼一样。
珊瑚宫心海在家,她推开了大门后正好与我对视了一眼。
她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很圆。
这个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海带的芬芳,还有她疾步走过来的脚步声。
是幻觉吗?但珊瑚宫心海确实是跑到了我的面前,牵住了我的手。
如果是幻觉的话,那也和我心中的期望太契合了一点儿吧?
那轻盈的脚步声与珊瑚宫心海担忧的温柔声音让我陶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片刻后我还是没能说出来一句话,我能说出来,但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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