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也别想着自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
这算是什么?毛鸿宾腓腹着,但还是继续低着头回答道:“是是是。”
“再给你七日时间,尽快破案。”
司马伦的大手又拍了拍毛鸿宾。
用的力气有些大,毛鸿宾吃疼得躬下了身子。
“对了,明月楼的那个客栈明日可以继续营业了。
想你们毛家也不会与贾南风那个贱人混在一起的。
你兄弟的那个儿子,应该也没有和那个贱人在一起过吧?”
司马伦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行了,你先做事吧。
晚上,本王叫上陆平原,孙秀,还有羊玄之一起到明月楼吃饭。”
“好的好的。”
毛鸿宾态度谦卑,完全没有了那日在明月楼冬醩酿成之日的豪爽快意。
坊间有个传闻,说是废后贾南风喜好年轻男子,常常会找一些年轻男子寻欢作乐。
而毛家的一位子侄似乎就在某份名单里。
已经听出了司马伦的弦外之音,毛鸿宾更是低下了头。
幸而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暖炉正烧得极旺。
待司马伦走了之后,他让武卫秦朝歌陪着在北军府上上下下走了一圈,做了一些例行公事。
而羊献容这边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因为她的母亲抱着羊献怜进宫来看她,天元殿热闹了许多。
母亲孙氏带了不少羊献容喜欢的吃食,又张罗着给她再添几件新衣,量着尺寸的时候悄悄抹了眼泪。
妹妹羊献怜在内殿的暖榻上睡得小脸通红,而她与母亲低声说着话。
兰香和翠喜进进出出帮忙准备着一些茶水和暖炉,也注意着是否有人在偷听。
“宫里是非极多,我儿也莫要随意出宫。”
孙氏极为不放心,拉着羊献容的手,细细地摩挲着。
“母亲,我也不是要出去的,只是这命案中又有新的命案,的确很是棘手……”
羊献容解释起来。
“这里不是泰山郡,老祖母任由你各种玩耍,但这里是皇城,你现在是皇后。”
“那又如何?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困在宫中么?”
羊献容忽然声音高了一点,“母亲,当时答应嫁过来不过是因为外祖父和司马颖带着五百兵丁去了祖宅……那种情形下,我不答应也要答应。
再说了,怜儿若是得到许真人的治疗,或许还有转机……”
“容儿,这些事情就不必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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