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行业都不轻松。
到南头公安局时,峰哥停好车,让我在车上等他,办好事后再去伟明那。
半小时不到,峰哥出来了,把车发动“走,宰伟明去,你去过他那没有”
?
还真没去过,车子拐了好几个路口,到了一片宿舍区,峰哥停车说到了。
峰哥对里面挺熟悉,七拐八拐的上了一栋宿舍楼,说他们刚到深圳集训时,都住在这里,难怪回家一样的。
到了,伟明正开着门,一个人正听着小曲,怡然自得的哼着小调,见了我们“哦,挺快的吗,先坐下,吃饭还有点早”
!
他两个人谈起刚到深圳时,训练中的趣事,不时朝我揭露对方的糗事,让我评判谁更糗一点,不时还争得面红耳赤,让我哭笑不得。
吃饭了,峰哥还要回去上班,让伟明把准备好的酒又放了回去,说留着下次喝呗,伟明说又要多亏一顿饭钱。
伟明找了个很精致的菜馆,味道真不错,一人干了两大碗米饭,峰哥急着赶回去了。
我和伟明又去到宿舍,他拿出几张通行证给我,又问我啥时候过去?
这里也没啥好玩,两个大男人干坐着也没意思,干脆去松岗了,伟明晚上还要巡逻,也不客气了,送我到公交站台,又再三嘱咐五一打电话给他。
南头出发,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松岗。
大哥二哥正好都在店里,又打跑胡子,哪里还上去睡觉,虽然有点困了,经不住二哥的挽留,他要做菜,让我试试。
这一试不要紧,把我的牌技给暴露了。
家里一大家子叔伯,个个都常玩这个。
逢年过节有时干得天昏地暗,通宵不眠,让我六,七岁就学会玩跑胡子了,有时上厕所或者手气背时都还叫我顶位,说什么童子手运气好,也别说,经常输少赢多。
世家出身的我,早就锻炼了一手好牌技,只是要谦虚点罢了,今天既然上了台,那就不留情面了,到二哥煮好菜时,不好意思,桌上摆了不下三百块,关键是没掏一分本钱。
二哥出来,见到这个情况,瞪圆了大眼“小刚,我让位时还输了几十块,要还我的”
!
这叫什么事,看你平时对我那么好,亲兄弟吗,无所谓,大手一挥,一张毛爷爷递了过去,让二哥恨不得亲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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