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陶绮言接到电话,说是派去的人没能找到谭郁川,连废墟里都翻找过了,没有人影。
但是给她带回了两个弹壳。
陶绮言看着纸袋里的弹壳,又哭了一通。
早上七点,她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的短信,是中文。
【没事。
】
板板正正的句号,陶绮言盯着短信良久,吧嗒又掉下一颗泪。
早上还要去工作室开会,她围了一个夸张的围巾,罩住半个头,墨镜一带,被印子央嘲笑说是哪个好莱坞影星出轨都没你裹得这么严实,下一秒就被她浓重的鼻音吓到。
“怎么了你?”
陶绮言伸手拽了拽围巾,简单说:“有点感冒。”
她上午开会,下午伏案画稿,再一抬头的时候,橘色的夕阳已经洒在了办公室的地面上。
陶绮言慢慢坐直,望望镜中自己已经消去水肿的脸,给自己画了一个简单的妆。
平生第一遭,她扔下画了一半的图纸,攥着房卡去了谭郁川的套房。
“滴”
房门应声而开,陶绮言握着门把手推开,进门后伸手给自己试了个温度。
好像真的有点低烧。
她嗓子发干,朝里望望,果真没有一个人,干净的像是一个新开的套房。
只有茶几上扣着一本厚厚的通史,已经读了一半。
她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缓解了嗓子的干涩。
然后坐在沙发里,翻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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