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没事就要往四季湾跑,实在是那太清静了,工作效率噌噌的。
本来每到周末的时候,她是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闭关画稿改色的,但由奢入简难,她有了大平层和落地窗的优良环境,自然抛弃了她的小小公寓。
谭郁川见状,给她在客厅安了一个大工作台,比她公寓那个大多了,陶绮言爱得很,更不想走。
谭郁川对此结果很满意。
陶绮言把自己在公寓的一部分衣物也搬了过来,因为偶尔工作忙了忘记时间,她也会直接在次卧睡。
住在四季湾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谭郁川总叫她早睡早起。
陶绮言觉得自己工作日十分敬业,七点钟起床就算了,怎么周末也要八点前起床,她曾叉着腰控诉谭郁川懂不懂什么叫周末,周末,就是让她这种苦逼的打工人一觉睡到自然醒,好能对生活重燃希望的日子。
谭郁川对此的回复是:他只想让她起来把早饭吃了,吃完早饭她想睡到下午三点他也不管。
陶绮言:……
她这种年轻人真的搞不懂他对于早餐的执着。
今晚,陶绮言从次卧的浴室洗完澡,抱着笔电爬上了他的大床。
谭郁川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就看见她靠在他床头认真工作的样子,还一怔。
陶绮言抬起头,相当开朗地朝他招手:“hi!”
然后眼就直了。
他也是没想到她在,洗完澡,黑色浴袍松松垮垮地随便一系就走出来,她一下就看到底下明显的腹肌线条。
察觉到她的视线,谭郁川顺手将浴袍拢紧,走过来俯身亲亲她头顶。
“怎么过来了?”
陶绮言如实答:“睡不着,过来陪你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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