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继业乐呵呵的:“就是风寒,没什么大事。”
又问她:“你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入冬还没生过病。”
她语气平淡地胡说八道。
“那挺好挺好,”
他顿了顿,又说,“绮言,一会儿吃完饭多陪爸待一会儿,我们父女两个好久没说过话了。”
陶绮言点头,没说什么。
吃过饭,陶绮言看茶几上没收拾起来的茶盅,问:“上午谁来了?”
安萍起身替陶继业倒上一杯茶,给他清口。
回她:“是印家大公子,青年才俊年轻有为,跟你爸谈朝阳地产的事。”
陶绮言淡淡扫过陶继业,见他正盯着自己,她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送入口中。
黄山毛峰,绿茶顶配。
她直接问:“您有什么事,说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想了很多。
越想越觉得你和谭禹霖两个人,都挺好的,我就纳闷怎么就处不到一块儿去。”
陶继业旧事重提,话中痛惜,情绪略有不平。
他似是忍了忍,没忍住,才继续道:
“谭家是个多好的选择,我给你找了这么好的亲事,怎么就这么轴,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对你爸我有意见!”
陶继业本来还心平气和,到后面一句越说越激动,突然发难,像是压抑了很久,手杖都倒在沙发边,被安萍拿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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