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开始整理cherflora的各项事务,准备把重心迁移回国。
工作室除了她以外还有四个设计师,印子央肯定是要跟她回去的,陶绮言想,留下几个人也好,毕竟一个月内,她不可能把所有定制工作都完成,有些收尾的工作就由他们来做。
谁知会上提到这件事,其余三个人都愿意跟她走。
工作室里的人平均年龄不到25岁,年轻又开放,对即将要去到的陌生国家充满了憧憬,会议还没结束就拉着印子央讨论起来下了飞机要去哪里玩、吃些什么。
陶绮言没打断他们,听他们用蹩脚的中文说起长城和故宫、北京和上海,托腮笑了。
平时话很少的一个设计师没参与进去,她坐在陶绮言身边,突然伸手扯扯她的袖口。
陶绮言看向她,那女孩微微笑着说:“其实,我想再遇到一次jane”
这女孩叫nora,是最后一个进入工作室的设计师。
面试的时候,陶绮言坐在最边上,翻看她的作品集,注意到这女孩才十八岁。
她听着她回答面试的问题,都是些中规中矩的答案,最后问到她为什么选择“cherflora”
,她说“因为我看到了生命”
。
是挣扎求生的断翼,却绽放出那么浓郁的色彩。
她还说,cher设计的那套“oonlight”
系列几乎成为了整个设计界的白月光,掀起了一众海外设计师对“cheseaesthetics(中式美学)”
的追逐狂潮,她是循着月光来的。
最后一句,她说的声音很小,她说:“jane是我的偶像,华人设计师里,cher和她是最像的,我想再见她一面。”
当时的面试官皱了皱眉,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像是把cherflora和jane作比,还列在其后,成为了一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陶绮言当时低着头,却听懂了。
所以她站起来,对nora说:“我会让你见到它的。”
cherflora会盛放,而jane会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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