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的那男人听觉灵敏,隔了这么远也听见了,他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漫不经心问:“什么kg?”
lili踩着高跟鞋走远了,离开时还知道把门关好。
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短暂的僵持。
按陶绮言的性格,谭郁川敢把她晾在这,她抬脚就走。
可现在……
她注意到他刚刚扔掉烟头时身体那一瞬的僵硬。
陶绮言原地攥了攥手指,又慢吞吞挪着脚步回去,她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对上视线,软着嗓问:“你受伤了吗?”
“受了。”
他翘着二郎腿,很快回答,眼神里分明写着“所以呢”
。
受了又能怎么办。
“对不起。”
她垂着头道歉,听见他一声哂笑。
“为什么道歉?”
他语气轻飘飘的,眼神冷淡,藏着失望,“陶总有哪里做错了?”
谭郁川从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她唇角极小弧度的下撇,复又抬起头,小声说:“我知道你在查当年的事,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该由我自己去做,我没想利用费承江做什么,更没想伤害你,我没想到他手里有枪……”
最后一句带着颤抖,她是真的很害怕,怕死了,那些下定决心的出走背离和她差点害死谭郁川的事实相比,什么也算不上。
陶绮言一股脑地把想说的话不过大脑地说出来,“我是想查到真相,可那些哪有你重要……”
周围安静了,一丝杂音也没有。
陶绮言用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无声溢出来。
昨晚在电话那头听到的内容,足够她开展各种可怕的联想。
她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谭郁川正装下受的是什么伤,一天一夜她都在恐怖的猜测中度过,看到他的那刻心才放到了正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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