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靳裴带季星遥又去了一次庄园,是爷爷专程给他打电话,说家里准备了一些鱼子酱,让他们过去品尝。
品尝鱼子酱是其次,大概是想让季星遥过去陪他们打打球,他们现在上了年纪更喜欢热闹。
季星遥的生物钟彻底乱掉,过来一周多了时差还是没倒过来,一到晚上就格外有精神,逛街看夜景,回到家躺床上构思接下来的几幅作品,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到了白天她就开始犯困,精神恹恹。
去庄园路上她靠在慕靳裴怀里补觉。
“昨晚又没睡?”
慕靳裴垂眸问她。
季星遥:“嗯,反正明天就回北京了,正好也不用倒时差。”
她侧脸在他心口蹭了蹭,“你别出声了,影响我睡觉。”
慕靳裴没再说话,把自己风衣拿过来直接罩她头上给她遮光,
今天天气不怎么样,阴沉沉的,寒风凛冽。
慕靳裴和季星遥陪爷爷奶奶在室内打羽毛球,还打了一会儿高尔夫。
期间慕靳裴手机震动多次,全是工作上的电话,每次接听不到几秒就挂,回复内容也一样:“在忙,等会儿说。”
临近中午,奶奶体力不支精神也跟不上,“你们接着玩,我跟你爷爷回房歇一歇。
对了,今天昀呈也过来,应该快到了。”
“嗯。”
慕靳裴很淡的应了声。
因为唐加莱的关系,季星遥对谢昀呈有了几分好奇,不知道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唐加莱如此执迷。
爷爷奶奶回自己房间,慕靳裴问季星遥:“要不要接着玩?”
季星遥摇摇头,把球杆给球童。
“你回电话吧,我到院子里转转再去酒窖挑瓶红酒中午喝。”
慕靳裴叮嘱她:“不要到河边玩。”
“”
季星遥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
她裹上厚厚的羽绒服下楼。
季星遥没让保镖跟着,打他们之后她独自一人去酒窖。
走到桥上她不由驻足往河里看,这段时间是纽约近些年来最冷的日子,室外达到零下十多度,河里全结了冰,冰的厚度肉眼可见。
耳边还响着慕靳裴那句‘不要到河边玩’,她收了心思,真没过去,去酒窖时一步三回头看那条已经冰封的小河。
张伯以前跟她讲过,他小时候在河上滑冰,刺激又有趣。
张伯又说,现在冬天没有以前冬天冷,河水都不怎么结冰了。
季星遥到了酒窖,工作人员早就在那等候,这回她逆方向挑选,去了最后一个区域。
今天慕靳裴不在旁边,她的第六感不强烈,看完两个酒架也没看到一眼就喜欢到不行的酒瓶。
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挑到慕靳裴的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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