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等苏牧再开口,我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想她再说任何一个字了,她有些微的发颤,却很快地放松下来,那个吻嗳,和着窗外如水的月光,显得那样轻那样美,我吻得有些动情,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才发现手上还有水,洗漱池里放在那些碗筷,我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在她的每一处,她微仰着头,欲拒还迎地推了推我,柔声说,“妈在外面呢。”
“小声点就行了。”
我就把门给锁上了。
她却笑了,只那笑里又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我想我是不是也到了那如狼似虎的年龄了,我寻着她的身子,贴了过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为何你每时每刻都这样美呢?苏牧,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办呢?我迟早都要成为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你一直都是。”
多么好听的声音啊。
我最是受不了她那股子透着别扭劲的温柔,只觉得全身那股酥软之感越来越化不开,我勾着她的脖子,唇齿相依,深秋了啊,这一室的暧昧暖的人心里痒痒的。
她轻轻吻着我的鬓角,我扶着她的腰肢,那充满柔韧的身体,烛影灯火啊,烛影灯火,摇曳生姿。
她的手攀上的我肩,顺着她自己发明的线路在我的背上游弋,我微微睁开眼,望着她的眉目,她的眉目美的不可方物,每当这个时候,她才最是温柔,那温柔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无法覆盖的,那温柔能让我没了顶,我搂着她的腰,有人说女人之间的爱情是很容易的,因为不会有孩子,甚至,不会有未来,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就爱上一个女子,轻抚腰肢,曼歌一曲,然后骑车兜风,甜言蜜语,像一阵风似的,因为有着同样的生理结构,我们同样的敏感,同样的体贴,好多人憧憬的未来也不过是独立的生活,和一个爱着的女孩子一起,而我和苏牧,又怎会是这样轻易的爱呢?我们是抱着要走一辈子的态度去的。
苏牧一双眸子深深地看着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温柔而深情的眼神中,我又是怎么样的呢?那本能的情欲啊像吞食了雄黄的青蛇一般在身体里作祟,我一只手顺着她微敞开的领巾,往下伸去,她光滑的身子,优雅的凸起,指尖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抚摸着,那娇艳的顶端开出鲜艳的花,在这深秋的月色里愈发的娇羞。
苏牧,苏牧,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那完全就是一种召唤,一种从身体深处漫溢出来的召唤,那个傍晚,那难耐而又模糊的很轻很轻的呻吟声,让我想起了那天她梦魇,在梦里叫着我的名字,我的思维早已涣散,她衣衫半解,不知是我脱的还是她自己解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那天穿没过膝的裙子,我轻轻褪下她的丝袜,顺着小腿往上,她的呼吸越来越不稳,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她双手抱着我的头,那些指尖在我的头发里抓出一条一条模糊的纹路,到底谁更如狼似虎呢?我接受着她诚挚的邀请,手指缓缓爬上她大腿内侧,苏牧,她,绷紧了身子,她那脸上迷惑又妖媚的神情,还有,还有,那份渴望,我缓缓蹲□去,轻轻掀开她的裙底,只在她大腿内处啄了一下,她的身子发着颤,褪下她的底裤,那一片,火热的神秘地带,早已,泛滥成灾,她的身子似快要承受不住。
柔软光滑的身子,那一片美不胜收的地方啊,我用虔诚的唇,留下自己的印记。
唇齿也好,手指也好,身体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投了降,缴了械,那些沉浮的饥渴,那些此起彼伏的快感,就在我含住那颤抖痉挛部位的时候完全绽放开来,那微微泛着涩微微泛着咸的液体,那漫溢着爱意的液体,厨房外悉数能听到电视来传出来的广告声,苏牧,仰着头,紧咬着下唇,她是不会让自己出声的,于是,那些令人满足的呻吟声全演变成了压抑的闷哼,有一着没一着地撞着我的心。
满室的欲望,手指的交缠,身体的碰撞,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变成了唔唔的单音节,我站起身,用手指取代唇齿,在早已泛滥的天地里探了进去,探得特别深特别深,像我们的爱情啊,我们彼此伤害的时候比彼此深爱的时候都还要多,太激烈,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盘子,听到门外西太后的声音。
“怎么了?”
我只好停下来,苏牧盘好的发早已散开,她紧紧抓住我的后背让我不要停。
我只好回到,“没事,妈,手滑了一下。”
“你两洗碗洗这么久。”
“马上”
终于,还是没了顶,望着她满足的表情,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那电视里却突然响起了昆曲,那一曲游园惊梦啊,那纠缠中的烟视媚行啊,我看了看怀中的苏牧,真正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牡丹亭满台的繁华,翠花在唱那一曲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我望着苏牧,在这暗夜里,听着昆曲混合着苏牧的呻吟声,这个深秋,令人这样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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