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文胸和小裤裤了,我看了苏牧一眼,给她去了个新名字:苏嬷嬷!
!
!
!
我背过身,脱掉文胸和小裤裤,只露给她看光滑的后背和翘翘的臀部。
可是身后有只眼睛盯着你的感觉真他娘的不好啊。
“你这是在暗示我给你搓背么?”
苏嬷嬷,你就不能安静点么?我快速地打香皂,冲水,一气呵成,我想着苏牧就在不远处欣赏着人家有些自卑的裸体,总算苏牧还没让我转过身来直面对着她,那才真的是限制级好吗?可等我关了水,到处找浴巾的时候,我才发现整个浴室里除了苏牧身上的裹着的,整个浴室别说浴巾了,连张毛巾都没有的,“其他的浴巾毛巾呢?”
“这是你的地方,你问我?”
苏牧扮无辜。
我就算再傻,也能猜出这是苏牧布下的圈套吧,我一手护两点,一手护下面,就要往浴室外冲,苏牧一个健步挡在我面前,“第二场还没完,亲爱的。”
她那声音酥得我全身都发麻了。
“我说你看也看过了,还要怎么样啊?”
我愤愤地看着她。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苏牧无耻地说到。
我突然栖身向前,封住了她的唇,这样不就能挡住她的视线了?苏牧勾了勾嘴角,我却一心二用地去扯她身上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苏牧的唇齿间有一种久违的香气,吻着吻着我竟忘了自己的初衷,不过是想抢过她身上那唯一的浴巾。
我身上沾着水,水滴从额头缓缓下滑,流进了彼此的嘴里,一吻终了,苏牧身上的浴巾完好无损,我铁了心,接近她的锁骨,双手绕过苏牧的肩膀,交织在她颈后,索性就无赖地把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她皱了皱眉,终是有些不忍,两人就这样挂着出了浴室,她说去穿衣服吧,入秋了,小心着凉。
突然觉得她那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我随意套了一件长衫,以为苦肉计总算过来,迎上沙发上她的笑容,那炫目的如罂粟般的笑容缓缓绽开,这一夜,还是太长了些。
有时我在想为什么总会觉得黑夜特别的迷人,是因为诡异吗?还是因为那些因为未知而存在的无数可能性,我不知道从色彩性格学上来讲,我应该属于哪种性格?该是从红色和黄色里面选一种吧,因为我对一些冒险的东西感到好奇而又兴奋,比如此时此刻的场景,我又期待又惶恐,当然我不会将这样的神情表露出来的,要不会让苏牧以为我特别期待的。
是夜,满清十大酷刑,第三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