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尘埃落定,终于有了些许闲暇。
陈九曜一直对衡城战场上,他扶住缘君肩膀安慰她时定音正巧看到一事耿耿于怀。
虽然定音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但他还是想当面说清楚,免得彼此心有介怀伤了多年情谊,也担心……伤了他们二人的感情。
他心怀忐忑,慢慢步至楚定音的营帐之外,从掀起的帐帘看到他正拿着本书在读,神态十分专注。
“定音,你现在可有空?要不要出去走走?”
楚定音抬头见是他,笑了,随手放下手中的《军要工图》,应道:“走走走,我们也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两个身姿俊挺、气质不凡的将军行在一处,自成一道风景。
两人并肩向着营外僻静处走去,一时谁都没开口。
虽沉默,但却无人感到尴尬,亦不必没话找话。
真正的朋友便是如此罢。
行至一棵侧柏树下,楚定音温和笑笑,站定开口:“殿下可是有话要对我说?我们十数年的朋友,没什么不能直言的。”
陈九曜点头,斟酌着开口:“我今日是专门来找你致歉的。”
说罢不待楚定音有所反应,便解释:“我竟如此迟钝,南下整录蝗灾应对之策时才知你与缘君早已心意相通……我从前只作缘君是妹妹,对缘君没什么边界感,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你海涵。”
楚定音闻言怔愣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陈恳答道:“缘君向来是当你作哥哥的,就算不是哥哥,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你们相处没什么不妥,我并未放在心上,殿下你也不必介怀。”
陈九曜听了此话,胸口隐隐传来酸痛之感,他指尖微动,面上却只装作无事强压了下来。
他既感谢他的大度,也羡慕他有资格、有立场、有权力如此大度。
二十之龄,弱冠之年,他一朝开窍、知情识爱,从此对感情的事突然一通百通了。
他无比清醒地知道,每次看到他二人的亲昵相处时的异样感觉并非是所谓的“吃醋”
。
他自嘲一笑。
他何曾有资格吃醋?
若要形容,只能称为羡慕罢。
……
楚定音回到营帐后再拿起书却看不进去了。
——今日这书算是看不成了。
他索性将书合上,去找顾缘君。
此时顾缘君正在帐中读史书。
自西北战起之后,她读书的功利心越强了起来,或者说,更务实了些。
她已经好久没碰史书。
但现存于世的兵书并不多,父亲收藏的那些她已读完,故开始从浩如烟海的史书中寻找关于行军作战的记载来看,希望从这些或成功、或失败的先例中获得些许启。
却没想到定音会来找她。
她把压成薄片状的柳穿鱼干花充作书签,夹在未读完的一页中标记进度,然后抬头询问:“定音,你找我有事吗?”
楚定音将方才陈九曜的致歉告知于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上次你同我讲殿下和李姑娘误会了我们的关系,觉得这样也好,免得日后相交李姑娘有所介怀。
是以今日殿下提及,我亦没有否认,我做的可对?若不恰当,我这就去找他解释。”
顾缘君闻言苦笑:“我自是无妨的,殿下既已定亲,我便不会再有任何绮思。
只是对你不住,若你后面遇到心仪的姑娘,恐怕他们几人会误会你始乱终弃。”
楚定音却觉得此事遥遥无期,开玩笑道:“若我有那一日,就劳烦缘君多替我美言几句,不要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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