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要是赵春花真的把证人带来如何,因为他确定对方九成九都带不来人。
原主睚眦必报的名声不小,说要报复那是一点都不带虚的,某种意义上,他正是普通人最不愿意得罪的那类人。
更别说这类事公说婆理,实在很难掰扯清楚。
真要上升到和当事人对质的层面,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要是证人能拿出证明还好,要是证明不了呢?
事没做好还惹一身腥,应该没有人想陷入这样的处境。
赵春花当然拉不来人。
“你们又站在这儿干啥呢?”
大门口有人问道。
人群当即就让出一条道,管婶走进来,看到吴跃和赵春花相对而站,当即皱眉:“吴老四,你家又有事儿?”
这个“又”
就很有灵性。
纺织厂家属院住了上千人,日常相处难免有摩擦,纺织厂工会协调职工生活工作各方面问题,但是家属院不只有职工,他们日常事儿也不老少。
为此,家属院内部自选举了管事人。
邻里之间谁家有个矛盾,平常收个水费啥的,都是由大院管事出面。
七号院选出来的就是眼前的管婶,她是纺织厂老职工了,去年因病退了下来,本来还担心不适应闲着,挥余热的活儿立刻就找上门来了。
虽然没有工资,逢年过节那点补贴根本不够看,管婶却干的挺乐呵。
她是个热心肠子,谁家有事儿都愿意帮两把,多半年下来她管区的两个院子在家属院样样都能排上位。
直到吴跃一家搬来了,之后她的生活可就热闹了,三天两头就是到七号院。
“管奶奶,我爸没事儿,就是我姥娘担心我妈再嫁不出去,今天专门把我和我哥送给我爸。”
吴小宝抢答道。
他这话一出,可让家属院众人大吃惊喽,吴跃林巧素离婚了?
吴跃却皱眉,他看了眼无知无觉还冲管婶傻笑的吴小宝,肯定他根本不知道这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倒是旁边的大宝,从弟弟喊出这句话,他就紧抿着唇,小脸上表情都快碎了。
吴跃想了想,谎言可能得一时平静,于长久却无益处。
索性便直接承认下来,他抬头看向赵春花,“大娘,早上我和巧素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只要她把大宝小宝送来,我就在离婚书上签字。”
“我知道你这趟是背着巧素过来的,要是她知道肯定不会同意你送孩子过来。”
吴跃说的直白,眼神扫过大宝,小家伙耳朵都立起来了。
吴跃也不是编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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