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感觉到那刺棱棱的目光,李青歌突然抬头。
目光躲避不及,红喜被李青歌这突然的抬头,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她干笑一声,有些心虚,“不,奴婢......奴婢就是觉得,留在这儿,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好吩咐,不用外头喊人。”
“不用,出去。”
李青歌眼帘低垂,掩去眸底那一抹暗色,声音清冷,低沉中带着威严与愠怒。
红喜心下一颤,忙回,“是,奴婢告退。”
带好了房门,红喜站到院子中央,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的,又意识到不对劲,好端端的,她怕什么?那李青歌有什么可怕的?从小到大,这小妮子不就跟自己手里的面团似的,要怎么捏就怎么捏吗?哼!
可是,转念一想,又真不对,刚才,屋里就两个人时,她的确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压迫感。
不由得,红喜心里更恨了,什么了不起的?她不屑的朝门瞪了一眼,似乎瞪的是里面的李青歌。
切,什么了不起?你还当这是在李家么?你还当你是李家的大小姐,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么?哼,现在的你寄人篱下,未婚夫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好的话,将来也是这高家不受宠的女主人,不好的话,谁知道会怎样?
红喜不屑的想着,心里顿时对李青歌又鄙夷几分,假清高,连个男人都守不住,没用的东西。
不过,心思回转,高家大少爷,英俊帅气又迷人......
她第一天来,就动了心思了,那么,今晚,无论如何也得拿下。
哼。
如此想着,红喜的一双眼睛,妩媚又阴冷的朝门里剜了一眼,李青歌呀李青歌,今晚之后,你的男人说不定就是我红喜的了,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这样的漫不经心?还能不能保持这份优雅与高贵?切~~~~
yy过后,红喜心里快活极了,想到怀里还有一包从李青歌梳妆盒里顺来的水粉,更是激动的不得了,忙忙的跑回自己屋里去打扮自己了。
——
房门被红喜带上的刹那,李青歌眼帘轻掀,眸中闪过一丝戾光。
屋子被人动过,早在她走进房内的一刹,便觉了出来。
将书放下,她缓缓起身,来到梳妆台,桌子上的几支朱钗木梳铜镜等,显然被人用过,又重新放好。
可即便按照原来的布局放好了,李青歌还是一眼辨出异样,木梳齿间缠着一根头发,发丝很软,不是她的,何况,每次输完发之后,她都有个习惯,就是将梳子上的落发全部清理干净,不会留下半根发丝残留的。
还有这几支朱钗,她虽没用过,可都整齐的摆好了,一颗珠子、一根穗子,都理的极为细致,可此刻,它们虽还在一处,但其中一根穗子搭在了另一支簪子上。
还有这铜镜——
李青歌坐了下来,铜镜里,她的小脸有些模糊阴冷,而她的眼睛却盯着铜镜里反射的墙壁冷笑。
这镜子摆的位置也偏了,以往,她总能一眼从铜镜里看到门帘,对任何人的来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如今,这镜子的面恰好偏了一扇门的角度。
等李青画打开梳妆盒,发现里面少了一盒水粉时,笑意更深了。
这盒水粉,还是高逸轩上次送的,她一向不喜用这些东西,就随手扔进了梳妆盒里,不想今天倒被人拿了去。
罢,拿去就拿去吧,只希望此物能对她物尽其用。
只是——
将梳妆盒放好之后,李青歌轻轻吐了一口气,梳妆台被人动过,她差不多已经可以猜到是红喜干的,这些年她没少干这样的事。
可是,不对......
李青歌还是觉得不对劲,这屋子里一定还有别处被人动过。
她扭转身子,半趴在椅背上,举目四望,房间里布置的很清雅,打扫的也很干净,只有她的床上,因刚才看书,她将被子扯到床头当靠枕,显得有些褶皱。
其他......并无破绽。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李青歌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将里面一个小匣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东西都在。
但是,她这人记性太好,而且嗅觉十分灵敏,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很快便知道什么被动过了。
娘亲手为她做的明黄色香囊里,一张写有她生辰八字的寄名符,上面有了陌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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