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儿小心托着元阿笙的背脊,抹了一把眼睛又立马换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帕子。
“少爷,擦擦手。”
“不慌,老爷子的这个药粉倒一点。”
老人随手扔了个葫芦瓶。
拇指大小,精致又朴素。
元阿笙刚刚疼得厉害,现在已经虚脱地坐在地上。
他苍白着一张脸,声音虚得缥缈。
“大爷,这是什么东西?”
果大爷撇撇嘴。
“雕虫小技,最简单的惑心蛊而已。”
“那它有什么作用?”
元阿笙盯着自己被豆儿拖起来上药的手。
“作用,就是让你听话。”
顾栖一怔。
元阿笙长睫如破碎的蝶翼,轻振。
“……听话,听谁的话?”
老大爷晃了晃还没有巴掌大的小竹筒。
“主子家大业大,就是他不做什么,但是也耐不住小人的记恨。”
“好了好了,这些个事儿岂是我一个守门的老头子能知道的。”
“老人家我有事儿,不招待了。”
元阿笙被豆儿扶着站起来。
就这会儿,他还觉得自己手臂酸疼,隐隐发冷。
“对了!”
老头从小门里伸出个脑袋,“你最近好好休养,别干活儿。
不然小心趁虚而入,又找上你。”
元阿笙抿唇,淡淡一笑。
“知道了,谢谢大爷。”
*
回去路上。
元阿笙对已经按耐不住的顾栖道:“你去吧,跟你主子说一声。”
在顾府,他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是放在顾府以外的人眼中,他就是顾府其中的一个。
或许他本身的价值不怎么样,但是能害到顾府任何一位主子,那他们便是成功。
更别说,他们的目标十之八九是顾府的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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