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青追上前人,并排在他腿边。
“你受委屈了?”
顾恪决走在细雨下,步履平缓。
“嗷嗷呜。”
“哪儿受委屈了?”
“嗷呜嗷呜~”
“你是狗,别学狼。”
“嗷呜——”
“笨狗。”
“呜呜呜呜呜。”
叫得更委屈了。
四爪一蹦,顷刻消失在树丛中。
顾恪决站在原地,看着黑暗中有动静的方向。
嘴角轻翘,后又慢慢抹平。
雨丝冰凉,落在脸上让人清醒。
顾恪决就这般没撑伞缓慢走着,宽厚的肩上犹如压了一层又一层的黑雾。
像是过了很久,稳重的背影也消失在雨幕之中。
管家站在大门口,心中一疼。
他望着门口庄严的石狮子,渐渐失神。
要是老爷在,大少爷相必也会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一样,潇洒痛快吧。
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不是没有听说过。
但是顾家情况如此,前十几年,容不得大少爷走错一步。
压抑的日子久了,大少爷的性子也更是沉下来了。
像夫人给大少爷迎妾的举动,他当初也是支持的。
他们做不到让大少爷再活成十七八岁的自由样子,也做不到像二少爷没心没肺的缺心眼样。
但起码有个知心人让大少爷想说话的时候有人说;像这般累了的时候有人等;下雨回家晚了有个人接一接。
元公子心思纯净,模样不差。
是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
他们这些老一辈人只希望两人好好的。
不求琴瑟和鸣,但求能言几句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饼团,阿饼是哥哥,阿团是弟弟。
第10章
清晨,云雾未消。
天空依旧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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