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冬月22了,这一天我们的事情很忙,凤娇上午要跟郭建国当媒人去女方起媒。
我在上圆集的时候,还要到猪娃行里去主持交易。
因此,我跟凤娇起来的特别早,4点的时候就起床了。
50多斤热干面的配料什么的都准备的很充足。
包子也蒸好了10多笼,5、6斤黄豆的豆浆也都烧开了……
一切都基本准备就绪。
雷心正今天也来的也特别早,他来的时候还领了一个同事过来了。
凤娇连忙烫了4碗面条,让我们4个先吃,等会一上客人,我们就顾不上吃了。
雷心正一边拌面条一边高兴的对我说:“大哥,我们今天办事真是一帆风顺,昨天下午我到陈有典家里去了解情况,他下队买猪去了,没有碰到。
我跟小齐就在夜里2、3点到天塘那里蹲守去了,结果在4点半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人打着手电过来了,我们上前一问,他说他跟你是一个队的,名叫闫学家23岁……“
凤娇一听雷心正提到了闫学家,她就抢过话题说道:”
嗯,我们队里的确有一个叫闫学家的,他是我的远房爹爹,我们是同一年出生的。
他就是在秋天之后,靠下吊坯逮黄皮子和下夹子逮兔子、野鸡之类的卖点钱花。
他干这两个行当很有一套,一早晨就可以逮住3、4个黄皮子和几只野兔、野鸡,他每天都是4、5点的时候起床,去捡他下掉坯砸住的黄皮子,和夹子逮住兔子、野鸡。
他那天走到那里的时候,可能碰上打陈有典闷棍的坏人了是吧?”
雷心正那个同事点点头说:“是的,他的确碰到有人殴打陈有典了……”
闫学家说:他在10多天前一天的这个时辰,路过这里的时候,他刚从东面走到塘埂脚下,就听到塘埂西边有人在喊“救命”
,而且声音越来越弱,同时还听到了“噗通、噗通”
的打斗声。
他就连忙从东边跑到了南塘埂上,他快跑到跟前用手电一照,看到有两个人正拿着棍子在打躺在路中间的一个人。
那两个打人者一看有人用手电在照他们,就停手不打了,其中有一个人还掂着棍子转过身来凶巴巴的看着他。
他一看那个人的下巴上长着一个黑痣,前几天他曾在这附近转悠过,他以为也是下掉坯逮黄皮子的同行,来察看地形下掉坯的呢,所以,就没有搭理他们,没想到他们就是来踩点的。
那个黑痣男一看有人发现了他们,就掂着棍子凶神恶煞般的向他走来。
闫学家以为是来找他杀人灭口的,就吓的转身往后就跑,那个同伙一边小声的喊他,一边赶紧跑过来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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