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一怔。
程栀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感冒加扁桃体发炎,直接烧到了四十度。
张越给她挂的急诊,缴费时发现病历卡身份证什么都没有带,最后只能回去取。
又折腾到晚上六点,程栀清醒。
“爸爸……”
张越坐在病床边,抿唇看着她喊她爸。
这么想你爹,为什么还要跟着程芸来厦门?
待在你那个小城市不好吗?
麻烦精。
3.
“谢谢你。”
程栀看着病床桌上的面线糊,虚弱地对张越说。
“……”
这一回张越难得没呛声。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
她问道,问完又咳嗽了两下。
“不知道。”
冷冰冰的男声。
“哦。”
程栀说,“我饿了,你能帮我打开一下吗?”
她露出一只插着针头的手。
张越解开塑料袋,再打开餐盒上的盖子。
“吃。”
“谢谢。”
程栀拿起一次性餐勺,舀了一勺喂进嘴里。
面线已经有点冷了,还有点坨。
吃了两口,放下。
张越看她慢吞吞的样子,到最后还剩饭,皱起眉。
“吃干净!”
“……”
程栀怯怯地看他一眼,“手真的没有力气了。”
发了烧的人软绵绵的。
张越烦躁,和她在一起就是屁事多。
他“啧”
了一声,拿起勺子喂她。
“谢谢。”
她第叁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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