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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出去时,便已经是在说错话露馅的边缘徘徊了,好在霍还语没有放在心上。
绵绵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中和这样矛盾的关系。
正拿着手机纠结着。
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一下,非常轻,轻到她以为是耳边出现了幻觉,可下一秒门把手就被压下了,她回头看去,薛涎已经闪身进来。
霍还语还在洗澡。
他就这样进来,未免也太冒险。
绵绵小脸即白。
薛涎则看着她,透露出一些微淡的笑意,挂在脸上,却没挂在眼里,“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绵绵慌了,拖鞋挂在脚上,急着去推薛涎出去,一脚没踩稳,直接撞到了他身上,他扶住她,故意往桌子边沿推,“你哥哥还在,急了?”
绵绵扶着他的肩膀,“……别,等我哥哥走了。”
腰上一凉。
薛涎的手已经滑了进来。
像是等待了很久,他迫不及待地捏住绵绵的乳肉,柔软饱满的触感立刻便激发了点别的东西,让他血脉喷张,或许是等的太久了,这一刻才觉得格外美妙。
“这个哥哥都两天没吃了,”
薛涎故作委屈,眼睑垂着,神态无辜的让人心碎。
他拿捏准了绵绵心软。
掌心粗粝的皮肤揉搓在嫩滑的乳肉上,两相不同的东西相触着,绵绵能清楚感受到薛涎的手是怎么在胸上揉捏的,她仰着脖子,想保持理智,可却无意识的坐到了桌子上。
衣服被撩起。
她刚洗过澡,沐浴露的馥郁芬香甜腻的缭绕在薛涎脸上,让口下的这对绵软胸乳都好吃极了。
他捏着其中一只,像吃奶的小孩子,又吸又吮,牙尖咬着乳肉,口水留在上面。
被他吃着。
绵绵卡着嗓子在他耳边轻吟,像小猫乱叫似的,她不知道那声音有多生动,光是听两声就把薛涎给听硬了。
根本不管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霍还语。
他扯下绵绵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
小穴猛地吹到冷风,不知是什么被刺激到,她竟然生生流了一淌淫水,薛涎钻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绵绵抱着他的手臂,双乳压在上面,挤压出扁软的形状,她蹭着薛涎的手,随着身下的频率哼哼咛咛,“……嗯,不,别弄……了……嗯嗯。
哥哥还在……涎……”
从小穴里流出的透明蜜液沾满了薛涎的手掌和手指,他的指甲紧紧贴着软肉,缴着他,吸着他,哪里还能停的下来。
早上他是可怜绵绵被亲哥哥按着操了一晚上,现在脱光了,再让他忍,哪里可能。
薛涎将自己的胯送上去,拉开裤链,喘息着,握着绵绵的手,让她帮自己掏出来,那东西比以前好像大了很多,也更硬更烫,这就是憋了两天的下场。
“……唔,”
绵绵已经无法从这种事的舒爽中剥离出来,薛涎不用说一个字,只是亲吻,只是手上的动作,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接住了薛涎凑来的炙热肉棒,绵绵很自动的上下撸动起来,张开腿就那么凑了过去。
她这样,薛涎咬住她的脸,笑的恶劣,“门锁了,别怕,让哥哥也操操,不然要憋死了。”
哪有这样夸张。
分明只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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