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钦话锋一转,眼神中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但倘若有人背信弃主,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林伯带着一众下人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谨遵家主之命。”
同禄挥手让人把死士的尸体拖了下去,众人才得以缓缓起身。
同禄说道:“若无其他事情,你们都退下吧。”
薛文钦闭着眸子,休息了片刻后说道,“还是没有醒来?”
“是的,少爷。”
“去书房吧。”
薛文钦抿了一口茶,起身离开。
同禄担忧着看着薛文钦,他已经一宿没有休息了,“少爷,你再怎么担心县主,但也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到时候县主还没醒过来,您倒是先垮了,县主看到了,也会不开心的。”
同禄知道单纯的劝薛文钦根本不管用,他自小跟着少爷能看出来少爷对现实的感情绝对不一般。
这话果然有用,薛文钦思考了片刻,果然是松口说道:“好,醒来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十几天后
符浅昭坐在院中乘凉,已经入了夏,天气也逐渐升温,她用木簪简单的挽了一个髻,手中编着竹蜻蜓,“柔儿,你编错了。”
“这样,你把那一根绕过来,你看,这样就像了。”
符浅昭举起手中编号的竹蜻蜓给柔儿看。
柔儿挠挠头说道:“姑娘等一等,奴婢还是没有看会。”
符浅昭看着柔儿手中编好的竹蜻蜓陷入了沉默,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了,“柔儿,我教你编个其他的吧。”
柔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哭丧个脸说:“姑娘,奴婢已经尽力了。”
凌晏如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刀,看着她们二人轻轻笑出声。
此时,薛文钦从外头进来,看到这幅场景,走上前说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符浅昭转头看到是薛文钦,笑道:“薛文钦,你来了,我和柔儿正在编竹蜻蜓。”
符浅昭拿起桌上的竹蜻蜓给薛文钦看,她自从昏迷醒来后就一直住在薛府。
薛文钦拿过竹蜻蜓然后又看了一眼符浅昭说道:“好看。”
薛文钦将手中的竹蜻蜓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话锋一转,“今天药喝了吗?”
符浅昭眼神求助似的看向柔儿,然而连忙上前说,“家主,药…还烫着,奴婢想着先放温了再端上来。”
薛文钦眼神锐利的观察她们主仆二人的表情,“当真?”
“真的,比真金还真。”
符浅昭眼神坚定的看向薛文钦说道。
薛文钦看着她的表情,笑道:“那就现在喝吧。”
他挥挥手,同禄将药端了上来,“喝吧。”
这句话像是宣判了死刑,符浅昭从小就不爱吃苦的,何况说这药呢。
她看着这碗黑黢黢的药,不免皱起眉,“薛文钦,你要谋害主公。”
薛文钦将药碗再次推向符浅昭,面上恭敬的说道:“文钦自然是不敢的。”
符浅昭看这样是逃不过了,一副决心赴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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