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一路去老宅的路,通畅无比。
暴风雨的前奏,通常都是寂静安宁的。
立在门口的谷家族人们,迎了上来,像是等候多时。
表情肃穆的十几个人里头,没有见到谷念安。
夏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以前她受罚,他都在场。
那无能为力,却又心疼不已的表情,她看着都替他难受。
提了提裙裤的宽大散开的裤摆,快走着跟上了前头引路的族人的脚步。
去祠堂的路,途径谷家私用的小酒坊和染布作坊,再步过一条小桥,走上百米就是了。
小酒坊陈年浸透的酒香,浮在沿途。
染布坊晾晒的轻纱布匹,还没来得及收。
拂动在落日的余晖里,轻柔袅娜如同舞娘翩翩而舞。
夏至路过,不由得伸手触摸那匹茜色的轻纱,仿若触着日暮的霞光。
她没有在这个时候来到过这里。
原来这里黄昏的景致是这么安宁静谧,岁月静好,大抵有就是如此了吧。
心下感叹间,手腕忽地一紧。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林欢言压在了墙上。
夏至惊得说不出话,瞪大眼睛看着林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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