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准备要排练哪歌?」
「哎呀……你一说还真是……到现场再说吧,反正对我来说不都一样嘛,小菜一碟轻松拿捏的啦,回见」
「嗯……回见。
」
刚才还嚷着一起去排练的女孩,这时却浑然不觉地跳下舞台,背上琴,徒留男孩在原地,挥挥手,步伐轻盈地往场外走去。
贺天然望着那个男孩弯下腰,开始一张一张的从地上散落的稿纸,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
「我们一起唱的歌,她都忘得差不多了,看来……一切都快了。
」
「这场戏不合适她,但改了学姐可能会埋怨,回头我再想想……」
「这种类型的片子国内不会太好卖,但用来奠定一下演员形象应该没问题,只要拍好了,以后就不会愁着没戏拍……」
「但那丫头的性格……唉,不好说……」
「对了,这事儿我得让黎望来多参与参与,不管将来会生什么,他作为局外人的功劳,理应是还在的……」
……
随着男孩一边云里雾里的碎碎念,一边将地上的剧本悉数捡起,女孩的身影亦是渐行渐远。
一直以局外人目睹了这一切的贺天然在这时,也不禁问出了一句:
“你……不追上去吗?她……让你一起去……”
男孩的身体为之一震,他先是目中迷茫地环顾四周,像是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但最终寻找无果后,垂头自嘲一笑,低声呢喃:
「她叫我,我就去?你不也是没有能走出那一步吗?」
“我有!”
贺天然的直白辩驳终于让男孩惊觉,他朝着声的方向一步步走来,似是为了确明方位,他抬头环顾,口中高声质问:
「什么时候?你那本充满了意淫的自传里吗?」
两个相似的男人距离越来越近,远方,女孩也好似注意到了这边男孩的异常,她扭过头来张望,张开嘴,想要确认男孩的异常,但就在她声之前,男孩终于从眼前一阵虚无之中,听见了一句无比熟悉,掷地有声的回响——
“现在!”
……
……
“贺、天……”
就在阳台上的温凉等着不耐烦,以为那厮要临阵退缩时,一张大手从她身后冒出,轻轻地盖住了她的头,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的低沉的打趣嗓音:
“我来了,别叫了……我不在,你都忘了要唱什么了是吧?”
贺天然的登场,引起了台下酒客们的一阵欢呼,但现在这些杂音,一瞬间像都被刻意缩小模糊,小到仿佛能听见某个人的呼吸与心跳,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然从温凉的心头生起。
姑娘愣了两秒,看着眼前的贺天然,本就已经醉酒而烫的脸颊更加娇艳了几分,回过神来后她抬手便打掉了头上的手,随后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嘴上毫不客气地数落道:
“好油腻啊!
而且什么叫忘了唱什么歌,分明是我让你上来表演的!”
而然,她眼前的这个“贺天然”
却丝毫不见慌乱,他熟稔地将额前凌乱的丝重新规整扎好,侧头看向温凉,笑道:
“我上来了呀,但我们得一起呀。”
“一起?”
“对啊,你知道的,这种场合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贺天然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似是在商量,但又像是心里早就默认了温凉会帮着他一起表演一般。
或者可以用贴切的词汇来表达这样的举动,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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