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边也是要破坏幼儿的原装大脑才行吗?”
“你应该问我为什么他们暂时还只能模拟出三岁幼儿的意识。”
爸爸这么说了后,破天荒地头一回没说我‘你连这都不知道’,而是解释说,“医学的历史本来就是从偷尸体和公开表演解剖开始的。
那些人平时看着很正常,但是一旦涉及到实验,根本不会管什么科技伦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要他们眼前的那条路存在任何可能性,那么不管付出什么,他们都会做。”
“换了多少茬人都没用。
如果现现世与天国之间必须隔着一座血海,他们就一定会实现这血海。”
爸爸感慨道。
我猛地甩了下头,让自己清醒了点:“你这么说的话,是这项技术你们那边已经实现突破性进展了吗?”
“不,这项技术早就结束了。”
我困惑不解。
早就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我语气严厉起来:“请你说明清楚。”
“唔……这才几年不见,我的女儿怎么变得那么凶了?”
“抱歉,这是职业病。
你要是不及时说明清楚,我不介意更凶一点。”
“好吧。
我的意思是,在机械叛乱之后,意识上传的技术没多久就开发成功了。”
“你说什么?”
“只要还原每一根神经细胞的具体细节,意识的诞生就毫无神圣可言,这话没错。
值得注意的是,通过操控单个基因诱导可再生细胞发生重编程,补充不可再生的细胞,即神经细胞和心脏细胞。
现行的所有对于神经细胞的细胞再生技术都是我们刻意散播的错误版本。
利用这种技术再生的神经元,它们产生的电流都是异向的,无法在电波上形成同步,也就无法联合形成模式,继而产生意识。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感觉我对这种到处都有的谎言已经见怪不怪,乃至于古井无波了,所以只是淡淡地回答:“大致明白。”
“现在很少有人思考人类的肉/体是如何承受超光速航行的。
每天人类都在以接近五百米每秒的速度和地球一同运转,诚然,人类的肉/体可以经受任何速度,但人类并非是在短时间内加速到的这个速度。
那时的飞船制造技术还没有现在那么先进,如果保持地球的重力来慢慢加速飞船,要两年才能加速到接近光速。
当时最好的方式就是意识上传。
安,真正的问题在于,这种终极的寿命延长技术会对社会产生怎样破坏性的结果。”
罗伯特·纳维利斯们的统治将会永远持续下去。
这句话我原本要脱口而出,但一时间却为之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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