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布鲁姆将视线移回我身上说道:“没能帮上太多忙,我深感抱歉。”
这自然是谦虚的说法了。
对此,我的语气报以最高的敬意,得寸进尺:“您知道,我刚回到地球,对这里人生地不熟。
我想您也不会对这样的我袖手旁观,这样的话,您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
外表是高中一年级生的少女看着我一脸狐疑,似乎是不知道我突然这么说话是在发什么神经。
我向前踏出一步,面带笑容,向她伸出右手:“请容许我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请和我一起去吧。”
“为什么?”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望舒的脸,我闭了下眼,然后睁眼,旋即说道:“因为我是个胆小鬼,一个人干不成任何事。”
“在这种时候对我说这种话,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都是实话,有什么好丢脸的。”
我说的冠冕堂皇。
主要是拉上她,会保险一点。
不管玛莎·布鲁姆最终是出于什么理由进行的考虑,最终,她答应了做我这次游山玩水的向导。
凌空而建的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大楼,停靠在自己独立的防弹掩体当中,而掩体周围环绕着树木。
医疗兵团疯狂地热爱绿色的东西,这给人类命运共同体最野心勃勃的环境保护者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就是在城市化进程下退无可退的爱树人的愿望和军方需要达成的一致。
从上空侦察它的规模是非常壮观的,其中有些建筑居然从头到尾都被绿色的树木以及藤蔓包围。
这种标新立异当初无论是从美学角度还是从政治角度都令人满意。
军队无需讨好政客,而政客应当讨好军队,秘书长作为名义上掌管军队的政客,就更该如此。
由于距离并不远,我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
然而,风格干脆简练的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正门大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在我打开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正门的一瞬间,事先准备好的‘罗茨菲尔德医院脑科研究主任’的头衔便失去了功用。
墙面上有着一道道的血痕,使用特殊材料压制的白色地面上躺着三具尸体,每一具都呈现出脑袋稀烂、内脏外露的惨状。
在阳光的照射下,大厅另一头站着一个身着警卫制服的人,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机器,只是手上拿着的振动刀,振动速度让刀刃都很难让人看清。
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脚印,看起来像极了舞蹈类游戏新手教程所描绘的图谱。
血脚印一直蔓延到那名警卫的脚下。
玛莎·布鲁姆站在大厅中央,朝我摇了摇头。
她的脚边是一具伏地而亡的尸体。
那具尸体似乎死前目睹了难以置信的景象,双眼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这是一出早已发生并已经结束的惨剧。
“这是你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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