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的又是另外一套的,不也是我们这些人吗?
但不会有的,不可能有……高中时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如果有这方面的状况,我不可能不知道。
我怎么可以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肯说,我们也无计可施,但我们已经尽力当好她的父母了。
请求了不少专门的心理学专家,试过了不少办法,需要的药物和心理治疗我们都做了。”
“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所以我和孩子她爸都觉得已经没有问题了。
当我们发现她的企图时,一切都回天乏术。”
“我以为她至多是想要给欺负她的那些孩子一些教训……”
洁玲·陈说到这里开始哭泣起来。
老实说,我有点受不了她。
现在还觉得望舒那样做是出于被校园暴力的报复,这对夫妻对孩子的了解也实在是太过于贫瘠了。
你要说我为什么那么想?因为凡事都有代价!
特立独行会带来排挤乃至于校园暴力,这是我都知道的事,望舒自然也知道。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更想要精神上的自由。
我知道的,这一点,和她在一起的我比谁都知道。
“今天来这里之前,我本来想要到舒望的坟前献花。
不过我听说她并没有被送入焚烧炉或者埋葬到土里,是吗?”
洁玲·陈摇了摇头:“不,医生说……身体近乎正常,只是某些功能稍微有些失调,大部分的医学研究都能用得到。
所以我们作为家属签署了遗体捐赠协议。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死后能为这个社会派上一点用场,相信也是那孩子的心愿。”
真是避重就轻的说法,她说到后面还像是在寻求我的赞同。
我无视了她这一意愿,只是说:“某些功能稍微有些失调是什么意思?劳烦能够说的清楚一些吗?”
洁玲·陈的额头似乎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就是大脑停止活动的意思。
您应该知道的。
好啦,请不要再问这方面的问题了,对于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来说,当时做出那样的决定也是下了非同凡响的一种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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