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每天的社团活动是没有办法缺席的,毕竟我可是击剑队的副部长啊,所以有时候确实要因为一些有的没的,忙的比较晚才能回宿舍。
“当然会在这里了,我在等你嘛,安同学。”
她毫不避忌地走到我身旁。
我极快地退了一步:“……为什么?”
“你课上总在看我,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错觉!”
面对她的逼近,我以斩钉截铁式的语气说,“我现在身上都是汗。
很臭的。”
“我不会在意的。”
“谁管你在不在意,是我在意……”
即使是这么说,当她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我觉得那日的阳光跟往日相比都显得十分温柔。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参加这类形式大于实际的社交活动。
望舒是在哪儿出生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以前在哪里读书?爸妈是干什么的?
此前,这些事情,我完全都不知道。
对我来说,望舒就是望舒。
只要望舒和我在一起,其他任何事都不重要。
不过现在,我得和望舒的父母聊聊这些才行。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我们又不是为了养大一个恐怖分子才把她养大的!”
当我表明身份,说我今日前来是想问一下令嫒生前的事的时候,门那边立即传来了相当可怖的喊叫声。
我知道,无论是谁,一旦受到超过限度的压力时都会变得暴躁、哭泣、具有攻击性、抑郁、无法保持理智。
人类是非常脆弱的一种生物,很多人的情绪状态看起来非常良好,也不过是因为处于一个正常的环境当中,并不代表其本人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
但望舒妈妈的反应还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因为在我的想象当中,如果是望舒的父母的话,怎么也应该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歇斯底里的情绪在现今可是一种病症。
即使他们的孩子在外界看来是个恐怖分子。
“我们有理由相信令嫒和昨日发生的恐怖袭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事态紧急,希望您能配合。”
我以标准的公务员式的口吻说道。
“那孩子已经死了十年了,怎么会和昨天的事情有关系?”
门那边的声音稍微稳定了下来,但还带着怀疑。
我面带微笑:“可能那孩子确实是死了,但这年头打着各种幌子的人比比皆是,一旦有了蛛丝马迹,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不希望打扰到你们,不过也请不要让我们难做,这也是为了全体国民的安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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