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俩小手搓啊搓,小声反驳,“我可没师叔。”
“白先生休息了?”
裴宁又问。
“方才吃了药,已歇下了。”
林白说。
“那就不见了。”
裴宁一手提着剑,另一手把礼盒放到秀秀怀里,“小小心意,莫要再推辞。”
秀秀手忙脚乱的接住,也不敢说不要,只看向林白,等林白拿主意。
“贵人好意心领了。”
林白示意秀秀收起来。
裴宁点点头,坐了下来,伸出胳膊,放到桌上,道:“给我也搭搭脉吧。”
同时眼睛盯着林白,依旧带笑。
她手腕很白,手指很长,虎口有茧。
“贵人身体康健,无须把脉。”
林白说。
裴宁不说话,只看着林白。
林白咬了咬牙,坐下来,两指按住脉门。
内功深厚之人的脉搏通常极缓慢,裴宁也一样。
“脉门在手,要不要趁此制住她?”
林白琢磨一会儿,觉得还是算了。
对方或许已经生疑,那既然敢交出脉门,必然有依仗。
“裴姑娘身体康健,远胜常人。”
林白收回手指。
“没别的问题么?”
裴宁问。
“别的问题……”
林白想了想,问:“裴姑娘月信是不是不太准?”
();() 裴宁把剑拍到桌子上,脸竟有些不自然的红。
林白立即做出判断,往日里必然没人在裴大姐跟前说骚话,甚至于连追求者都无。
“你干什么?要是不乐意换大夫就是,也没收钱,你干嘛吓唬人?”
秀秀立在林白旁边,瞪裴宁。
裴宁看向秀秀,面上又露出笑,道:“我不是吓唬人。
我的意思是,我常年练武,确实月信不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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