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茫然,然后一愣,紧接着是震惊。
“啥玩意儿?”
槐诗吓得跳起来,凑过去端详着水盆之中宛如鸟瞰的景象,分辨出郊区之中某处颓废厂房的样子。
不可置信。
“王海就在这里?”
“是呀。”
乌鸦反问:“通过事象分支的墨水进行标记而追踪的水印法而已,难道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槐诗瞪大眼睛:“你怎么不早说!”
“可你也没问啊。”
乌鸦一脸困惑地看着他,十足无辜。
槐诗忍不住想把这破鸟儿抄起来捏死算了。
“你这分明就是二五仔啊!”
他恼怒地拍着桌子,“你看你一天吃我家的米,住我家的房,偷我家的电,用我家的网,我不跟你计较这个就算了,你明明知道这孙子想要弄死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哦?”
乌鸦好奇地看着他:“如果我早些时候告诉你的话,你会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喊人去搞定他啊!”
“天文会?还是特事处?或者说两者一起?”
乌鸦诡异地笑了起来:“不过,你有想要怎么解释,他们会藏在那个地方么?”
槐诗张口欲言,却被打断了。
“不不不,我不是指你获取他藏身位置的方法。”
乌鸦停顿了一下,瞄了一眼水中的倒影:“而是,你如何解释,为何曾经属于你家的产业会变成归净之民的老巢呢?”
“……啥玩意儿?!”
槐诗瞪大眼睛,愕然地看着水盆:“你说这地方,你这玩意儿……是我家的?”
“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啊。”
乌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为何我这个外人都会比你清楚啊?不,应该说这是稍微调查一下产权就能够了解的事情吧。”
“没错。”
她说:“如今王海藏身的地方,就是曾经槐氏海运的货物中转仓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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