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暂时不想工作也没关系,你还可以做很多其他的事,真没必要为了……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让自己身陷险地,我相信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什么叫无关紧要的事?”
江淮笑着问,着李葵的眼睛,一刻不离。
李葵忽然有些慌了,虽然江淮是笑着的,但眼中的怒意不加掩饰的暴露出来,犹如刀子深深扎入李葵的双眼,让她不得不挪开视线,避免与其对视。
“江淮,你真的没必要……”
“什么叫无关紧要的事?”
江淮重复了一遍,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了笑,语气冰冷得可怕,“什么是无关?什么又是紧要?我不懂。”
李葵哑口无言,猛然间,她发觉眼前这个男人异常的陌生,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
江淮着李葵垂下的脑袋,突然晃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太过沉重,摸着后脑勺抱歉道:“对不起啊,刚才我话重了,我太着急了……”
李葵摇摇头,声音低沉道:“算我求你了好吗?放弃吧,江淮,再这样下去我真怕有一天你死在哪里了我都不知道。”
江淮张着嘴,道歉的话卡在一半说不出口,晃神中他发现眼前这个既漂亮又仗义的女人,对于自己的感情好像不单单只是兄弟义气,而是一种更羞涩难懂的感情,简而言之就是喜欢。
她喜欢我?!
错觉吧?江淮大脑如遭雷击,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一直身居山野的他甚至很久都不会碰到一个女性,当然那个老女人和山腰道观中的尼姑除外。
仅有的关于‘恋’的知识还是在漫画中学到的,如果做也算的话。
对这方面白纸一张的江淮却在此时此刻,在落日余晖下,在微风和煦中,发现了一个少女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这令他惶恐万分,坐立难安。
一定是错觉,江淮不停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不断给自己的心垒上高墙,却在低头对上那双含着热泪的眼睛时,高墙破碎崩塌,化为泡影。
“放弃吧,江淮,就当为了我行么?”
李葵的语气近乎哀求。
江淮闭上了张了老久的嘴,垂下头,抿着嘴唇,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蝇,“对不起……”
他拒绝了。
李葵愣住了,任由眼泪被风吹落,滴落河流。
很久后她轻轻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她走了,安安静静的走了,留江淮一人呆坐原地,今夜的风很是喧嚣,江淮想要安静却总是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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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亮醒了,发现自己身处漆黑的铁笼之中,一个一人高一人宽的铁笼中,他惊惧不已,手脚皆被捆住的他扭动着,想要坐起身来,尝试几次后仍是不能得偿所愿。
他浑身无力,好似中了麻醉一般。
铁笼的外面被一层黑布笼罩,有光亮从底下钻进。
他尽力地扭动,调整着自己的方向,就在他好不容易把头对准铁笼边缘,想要用嘴把黑布叼起来时,却被人抢先一步,一把掀开。
顷刻间,光明如雨般洒落,淋在李宏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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