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江淮换上一身青色布衣,一双黑色布鞋,站在镜子前整理着着装。
一如当初刚下山的模样,只是一头秀发换成了寸头。
晃眼一过便是五个月了,时间真快。
他把那把沙漠之鹰和两柄短刀放回了手提箱里,还有那本红色的象征着执法官的证件,也被他留下了,他什么也没带,就这样孑然一身出了门。
来时如此,去时依旧。
肩上无物,一身轻松。
只是可能会很久都回不到这里了,江淮回想这几个月以来的种种,还是有些舍不得。
恍若一场梦。
……
头上缠满纱布的唐子琰歪坐在椅子上,他的整张脸只剩下眼睛和紫青的嘴巴露在外面。
他的脸肿成猪头,而他的左手则是绑着石膏,用纱布吊在脖子上,模样甚是狼狈。
这是他昨天口嗨的下场,被曹亮狠狠揍了一顿。
建工集团的大少爷何时有过这种丑相?他唐子琰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叫……曹亮……滚来见我!”
他怒吼着,因为嘴巴肿痛,说话时上下嘴皮不敢触碰,所以他以为自己表达得很清楚,在别人耳里却是呜呜哇哇的,根本听不懂他在说啥。
两名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叫曹亮……过来见我!
我要见曹亮!”
唐子琰还在大喊大叫。
就在两人手足无措时,曹亮推门走了进来。
他满脸憔悴,黑眼圈浓重得像是涂了墨。
昨夜他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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