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将项链拿起来端详一会,又放到盒子里。
“先生说过,再华丽的饰品,衬您也不为过。”
“哦”
喻清勾唇一笑,“那我就收下了,阿诚不帮忙”
喻清站在镜子前,任阿诚在身后帮自己带上项链,“阿诚最近也很忙吧,是公事太多还是私事太重”
“先生的事没有私事。”
“阿诚的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点自己的事情嗬,那明家姐姐可要跟着你们操心了。”
喻清转过身上下打量这阿诚,“我记得明家姐姐曾说,你们明家,养花养牡丹,养草是兰草。
也用不着操心才是。”
“汪小姐谬赞了,终身大事,还是要大小姐说了才算。”
“阿诚是事情也要大小姐做主多年不见,明家姐姐威势日重啊”
“汪小姐”
阿诚站在安宁街身后,毕恭毕敬。
“怎么,说不得”
喻清挑眉,“那就不说了。
多谢阿诚跑这一趟,有劳了”
“怎么和阿诚还这般客气,可是他惹到你了”
明楼走进来,见喻清,脸上就带着一丝宠溺。
“怎么会倒是师哥,现在才过来。”
明诚得了明楼的示意退了出去,明楼笑着走近喻清,“不是生气就好,我们之间不需要那样生分。”
明楼用欣赏的眼光着喻清,颇为自得,“来我的选择没错,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回来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对谁效忠。”
喻清并没从明楼的眼睛里到什么,包括探究。
“你说呢”
“我”
喻清一笑,坐在沙发上,端起红酒,姿态慵懒,明楼顺势坐下,“你效忠天皇。”
喻清喝了一口酒,回味了一下,才向明楼,“干我们这一行的,谁不是喊着效忠天皇呢那么师哥,又效忠谁呢”
“权力。”
喻清将酒杯放下,双手缠上明楼的脖子,身体也靠向明楼,“师哥这话,不真。”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像是枪响,明楼条件反射要拔枪,却被喻清巧合似的按住了胳膊,整个人趴在明楼的身上,“师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你这话骗不了我”
明楼头转向门口,大门打开,一个不过几岁的孩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气球碎片,阿诚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见喻清和明楼的姿势,赶紧抱着孩子离开,将门关上,喻清松开压制明楼的手,“这里是上海,师哥还是放松一点。”
明楼眼神犀利,目带审视,喻清只做不见,心里在想这一出是巧合还是谁的试探。
和南田洋子配合,明楼和阿诚明显也是一副有了嫌隙的样子,喻清暗暗皱眉,这两个人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的,如果是做戏,就得夸夸这俩的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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