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庭宠溺一笑,看她缩在被子里的模样想必是不打算摸一摸这簪子了,他放回盒子里,而后意味深长地直直盯着南栖月。
“干……干什么呢这么盯着我?”
南栖月语气有些不稳。
陆北庭眉目舒展,点了点头,忍笑:“好啊,正好我学了怎么挽发。
那现在,陆太太是不是该告诉我一下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我爱你,永生永世
灯光暗了下来,屋里只剩下一盏柔和的床头灯,陆北庭按照南栖月的要求关了灯躺上床,见她无所动作,刚要开口说话时,原本神神秘秘藏在被子里的人忽然翻身坐在他腰腹上,两只手娴熟地使劲儿往外一拉,便将他身上的浴袍扯开。
肌肤相贴那一刻,陆北庭呼吸一紧,喉结急速滑动几下,双手条件反射地掐住她的腰窝。
她在被窝里躺了许久,身体很暖和,皮肤也细腻,陆北庭压根没使劲儿都能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
“阿月……”
陆北庭呼吸滚烫,对上南栖月那双情动的眸子。
“陆先生不明白啊,我也与你一样,最想要的礼物,是你啊。”
她咬了咬他的唇,溢出一声促狭笑意。
“虽然我不缺衣服,但是撕了真的有点暴殄天物。”
她尾音上扬,像是一把钩子,勾得陆北庭神魂颠倒,“所以今晚,不用你动手。”
他笑出声,掌心按了按她腰窝的位置,张嘴含着她唇瓣细细裴品味:“到底是给你的礼物,还是给我的礼物?”
南栖月也跟着笑:“彼此的礼物。”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
呼吸交融,进入正题后,陆北庭探手拉开抽屉的那一刻脑子宕机了一会儿,直到被南栖攥着他手臂十指紧扣在一起。
她微微喘息说着,语气缠绵:“不是说了么,这才是我想要的礼物。”
她问:“陆北庭,想当爸爸吗?”
唇齿被吞没,陆北庭情绪翻涌,用行动告诉了南栖月他的答案。
南栖月并非全部是因为姜老爷子那番话才临时决定备孕,当时举行婚礼的三天前是陆北庭三十一岁生日,那时候她便有了想法。
到了这个年纪,是该让他当爸爸了。
想让他升级当爸爸这件事提上了行程,陆北庭便每天提前一个半小时到家,花样百出,时不时说几句骚话,南栖月有时候真想给他一嘴巴子。
这人对造娃这事儿明显乐在其中,像是要把未来十个月的活干完,大半夜的还折腾人,南栖月没少把他踹出去,但他没脸没皮,三更半夜又自己溜回来。
半个多月后,南栖月生理期延迟了三天,这天正好是周末,南栖月跟简橙说起这事儿的时候,简橙二话不说带着验孕棒过来,身边还跟着个行走的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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