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凊眉头挑了挑。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嘴硬还是命硬。”
话虽如此说,眼神确实欣赏的。
又几次之后小孩不扑腾了,似是放弃了挣扎。
魏砚凊松开了他,看着他趴在地上大喘地咳,半响,转身负手于风中:“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在乎她。”
他遥望孤月,偏头看了眼地上固执的小孩,随后蹲下,直视他:“比你,更甚千万。”
他神情认真,且诚,小井打了个怵,“我……”
魏砚凊等了等,见他还是不说,只能作罢,正转身要走,身后人开口了。
“他用皮鞭打姐姐!”
魏砚凊停脚回身,“继续说。”
小井龇牙叙述:“我进去的时候,那个死胖子把姐姐压在地上,姐姐她……”
不一会儿,魏砚凊冷着脸听完,手不停地扯耳根。
“你耳朵很痛吗?”
小井看着他问。
魏砚凊猛地一下转回眼珠,把小井吓得后缩,“你你你……”
“想不想阻止她去鸿楼?”
魏砚凊沉声说。
小井虽疑惑,但十分肯定地点了头:“想!”
可下一瞬,他又被魏砚凊抓起来丢进了水池。
池水冷凉,他身上还带伤,哪里受得了,正要大喊,被魏砚凊按住:“要不要阻止她去鸿楼?”
他点头。
“想,就忍着。”
魏砚凊瞥他一眼,继续道,“你生病了,她定会留下来照看。”
“我凭什么相信你?”
魏砚凊声冷而沉:“凭我会把何汝城杀了。”
第二天一早,希岄还在睡梦中,便被魏砚凊敲响了门:“小井烧了,你快去看看。”
希岄连忙爬起来穿衣穿鞋。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烧了。”
她一边说,一边乱七八糟地胡乱洗了把脸,随后火急火燎赶到小井房中。
“丁大夫,他怎么样了?”
丁仁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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