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走后,房门大开,我吸了吸鼻子,血腥之气太过明显,不禁怀疑里面二人是否还活着。
阉奴们抬来软轿停在殿外,一会儿从殿内搬了一人出来,是那貌美的素国二皇子。
我见他一张脸煞白,双目紧闭,不知还有没有气,身上胡乱披着件衣服,裸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
眼角忽又出现一人,素国大皇子撑着门,艰难地跨了出来。
他的脸色也一片苍白,嘴角一块瘀青,却比他弟弟好上许多,总算着件完整的衣裳。
身后阉奴脸上俱是一派幸灾乐祸,无人上去扶他,倒有不少黑手假意帮忙,却狠狠掐他的腰间。
那大皇子估计满身乌青,深深蹙起眉头,却抿着嘴一句话都没说。
他也算是聪明的。
据说素国君主已将大皇子封为太子,本来乃是一国储君,如今身陷敌国后宫,任凭凌辱折杀,孤立无援举目无亲,那些狗奴才如何不落井下石?若是还端着皇子架子,将来不知还要遭什么罪。
我不禁想起开窍前自己的一件事来,那次落入猎户的陷阱,受了伤被村子里的猎犬追,差点丢了性命。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两个皇子的处境大约和我当时差不多罢。
我懒懒睡了一觉,醒来后正是午时。
皇帝虽然凶残好战,但于政事上很勤勉,白日里通常待在前殿,傍晚才回寝宫来。
宫殿里很安静,阉奴们早上打扫完寝殿,各自隐去。
两三个女婢凑在一起议论后宫长短是非,也不怕被人听去拔了舌头。
我百无聊赖,起身抖了抖毛,出了花园随兴闲逛。
不知怎的便来到了侧宫外。
侧宫很大,住的都是些无封无号的宠娈,有男有女,有新有旧。
我循着气息,找到了素国皇子的院落。
两个皇子住一间屋,我站在窗外,前掌推开窗户。
屋中陈设破旧,与皇帝的寝宫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我没瞧见仆婢,大皇子端着一碗药坐在床前,舀了一勺凑到弟弟唇边,哄道:“你趁热喝药。”
那二皇子已然醒来,半坐靠在床头,漂亮的眼睛渐渐浮上雾气,倒真惹人怜爱,“喝药做什么?身子好了再让那贼首夺去?国破家亡,沦为男宠,活着也没有意思。”
大皇子轻声劝道:“不活着,难道死了不成?”
二皇子猛然抬起眼睛,琉璃淬火,几乎要崩出火星子来,“皇兄说得对!
我堂堂素国二皇子就这样寻死了,岂非叫那贼首笑话了去?总有一天,我定要手刃贼首,复我大好河山!”
大皇子见他总算肯喝药,不由松了口气,半晌寻思道:“现在他的皇宫里,你也别贼首贼首的叫,让别人听见,不免招来祸事。”
二皇子不可思议道:“皇兄难道还怕了那贼首?祸事,有何事还能比现下你我的处境更糟?”
语罢,眼中透出一些蔑然来。
大皇子不再答话,兄弟二人之间一时安静。
二皇子忽然想起一事,端着手中的药碗迟疑道:“皇兄,这药……”
大皇子淡道:“我问侧宫的总管讨来的。”
二皇子神色几番变化,又是羞辱又是惭愧,末了竟然还是轻鄙更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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