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调笑间,皇帝伸手在桌下扯起大皇子的裤子来,“你以前倒是爽利,只一件袍子掀了便是,现下怎多出麻烦来?”
大皇子性器被他捏在手里亵玩,已经开始低低地喘,“天冷,皇上赏一条裤子都不舍得么?”
皇帝笑了声,手指插进穴中捣弄起来,“舍得,如何不舍得。
只是下次朕叫你,你脱了裤子再来。”
他草草替大皇子括弄了会儿,不再耐烦,掏出龙根插了进去。
大皇子忍不住哼了声,吸了口气,上下动几下。
许是困在桌椅之间施展不开,又或许进去得仓促了,两人都皱了眉,皇帝禁不住骂道:“才几天没做,怎么又紧成这样?”
语罢倒了桌上茶水在手心,往两人交合之处探去。
大皇子惊叫一声,“皇上,烫死我了!”
皇帝一笑,捉了他的腰,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
书房里响起啧啧水声,二人渐入佳境,都有些浑然忘我。
皇帝伸手到大皇子衣内,捏着两只乳尖不住拉扯,大皇子一手握着阳具,随着颠簸节奏套弄,一面回头同皇帝亲嘴。
远远有脚步声传来,屋内二人听不见,我却竖起耳来。
直到门外喧哗,大皇子咕哝了一句怎么了,皇帝停下动作,便听得韩将军朗声喝道:“我要面圣,狗阉奴敢拦我!”
皇帝和大皇子俱是一愣,皇帝顿了下,高声喊道:“韩卿,进来罢。”
韩将军在门外被阉奴搅得一肚子火气,哐当开了门,霎时呆在原地,指着大皇子变了脸色,“你是——”
他在素国大约是见过大皇子的。
大皇子也不应声,只笑了笑,垂下眼去。
韩将军不由大窘,这两人的要紧地方虽然叫桌子挡住了,但看大皇子赤足荡在半空坐皇帝腿上,一只艳红欲滴的乳头从衣襟露出来,更满脸红晕气短急促,哪里还会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好事?
皇帝还没开口,韩将军跺了下脚,恼道:“皇上怎能留他在御书房,若是我朝机密给他看去了怎么办?”
皇帝不以为然地挥挥手,“韩卿进宫,所为何事?”
韩将军道:“幸好不是要紧事,不然还真不能在此时说给皇上听。
臣其实是来讨赏,听闻皇都西郊的翠啼山新辟了皇家狩场,便想央皇上让臣领家小去山上打猎耍乐。”
皇帝笑道:“原来如此,你素爱狩猎,朕都听闻过。
这有何难?你何时想去了便去,想带谁去便带谁去,不必一一来跟朕说。”
韩将军大喜,连忙谢过皇帝,忽然目光掠过我,迟疑道:“还有一事。
臣去翠啼山,想问皇上讨老虎同行,不知皇上肯不肯?”
我一愣,皇帝皱眉道:“你若将老虎当作你那些猎犬,朕可不同意。”
韩将军道:“臣哪里敢?不过是深山猎野,若有猛虎相伴,实在增色不少。”
皇帝大笑,“好,若是老虎同意,朕便应你。”
他们一齐看我。
我其实早已心动,秋风如烈焰,齿间淌过皮毛血肉的滋味,待皇帝问完,禁不住仰首一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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